说法。”
屋里的几个人都面面相觑,被他们厂的人骗了?
书记问,“是哪个职工?请你把经过说一下。”
赵桂云让高文英站出来说说,因为具体的情况她也没问仔细,这个事儿还是得当事人自己说。
高文英也不怵,她站出来说道,“你们厂有一个叫方文来的,这个事儿还要从我儿子谈对象说起……”
等高文英说完,在场的几个人都很无语,这跟方文来有什么关系?
谁骗的去找谁啊!?
书记蹙眉,“不是我们不管,你们告方文来没有道理,这又不是旧社会还要株连九族的。
既然是女方的父母骗取财物,那你们应该去告那家。
方文来同志在这件事里是无辜的,你们不能柿子捡软的捏,谁好欺负就欺负谁。”
高文英傻眼,说好的只要闹就行呢?
赵桂云想反驳但词穷。
此时该韩清韵出场了,她几步从后面走到前面。
“书记同志 此言差矣,据我们所知,这个方文来同志是既得利益者。
如果我们去报案的话,那200块钱属于赃款,他用了这个赃款,说明他已经跟他的岳家同流合污了。
其实200多块钱的财物并不多,还了也就没事儿了。
要是真的闹出派出所,把事情闹大,对咱们厂的影响也不好,对不对?
这样吧!既然咱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么能不能把这位方文来同志请到办公室来,咱们当面对质。”
几个人诧异吃惊地看着眼前不慌不忙,侃侃而谈的姑娘。
刚才她站在后面一点存在感都没有,走到人前几个人才看到这姑娘的容貌极盛。
而且说话不卑不亢。
书记眼里闪过惊艳之色,“好,老于,去喊方文来同志来。
几位同志,大老远来的都累了吧,坐下歇歇脚,方文来同志还有一会儿才能到。”
几个女人坐在长凳上,一边烤火一边等着姓方的来。
书记和另外两个男人又问一些情况,但都是高文英和赵桂云说,韩清韵再没有发言。
又过了10来分钟,办公室的门推开了,出去喊人的男同志,另外一个浑身包裹并且浑身是灰尘的人一起进来了。
后面那个人大概就是方文来,韩清韵上下打量,男人个子不高,最多一米七。
男人把头上的遮灰帽子拿下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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