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今天这事儿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就算他现在怂了,跪地求饶,也已经把潇老给得罪死了,潇家能放过他吗?
那肯定不能啊!
既然横竖都是死,不如破釜沉舟,说不定还能杀出一条血路来。
好在他脑瓜子转得快,不然今天他们两口子就得被潇家这俩疯子给活活摁死在这儿。
床上,他那媳妇儿本来正捂着被白若云挠得满是血道子的脸,又疼又气,恼羞成怒地缩在床上。
一听自己男人硬起来,她瞬间整个人也支棱起来了。
她也不是啥好欺负的人,不过是要看一下自己男人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她一切都听自己男人的。
男人跟潇家翻脸,那她也不客气,男人要是觉得暂时不能跟潇家翻脸,那她就只能再忍一忍。
虽然心里恨的要死,不甘心被白若云挠了,但前面不还有一个副厂长的胡萝卜吊着她吗?
可现在自家男人反咬一口,所以女人也不干了。
对啊!凭什么就他们倒霉?他们也是受害者,还是被潇老给连累的。
反正不管他们两口子是不是被潇家两口子给整过来祸害的,现在也必须是了。
不给他们满意的条件绝对不善罢甘休,女人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副厂长都满足不了,最低也得是正厂长。
想着操作好了,泼天富贵就会向他们砸来。
女人也顾不上自己身上就穿了个小背心和裤衩了,猛地从床上一跃而下,叉着腰,一根手指头都快戳到潇书翰的鼻子上了。
“对,就是你,你个老流氓,你刚才就是想强女干我!?
你按着我不让我动,你还想扒我裤子。我滴天,我是拼死反抗才保住清白啊!女人开始唱念做打,要是脸上没那些血道子就更有说服力了。
其实女人长的很一般,再加上脸上一道一道的,又哭着扭曲了五官,可以说吓人了。
潇书翰嫌弃的倒退两步,他就算饥渴也看不上这样的。
女人这话一出,白若云彻底炸了。
刚才姓吴的男人那些侮辱她的话,已经让她处在爆炸的边缘,现在这女人当着自己的面勾引自己的男人,她当自己是死的?看来刚才挠的少了。
白若云,“你他妈放你娘的罗圈屁,就你长那逼样儿,也好意思说别人想强女干你。
你撒泡尿自己照照那张逼脸行不行?你瞅瞅你那张脸,跟个大饼子似的,还又黄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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