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论?
高后的嫁妆,是‘贺万钱’,我母亲的嫁妆,是我的舅舅、大司马卫青,是我的大兄、冠军侯霍去病,还有寡人,大汉储君。”
纵观历史长河,无论前世今生,哪个太后、皇后能比得上母亲?
爱你,母亲。
公孙弘起身离席,跪伏于地说道:“臣知错。”
刘据离席双手将他扶起,“老相国,‘琴挑文君’之事,您是了解的?”
“回上君,臣知也。”
“那司马相如、卓文君的真实景象……”
“臣亦知也。”
“父皇终究是皇帝,寡人无法像对待司马相如那样的手段来应对父皇,但寡人希望,父皇、母后、舅舅、大兄及我,会是后世皇家君臣父子的表率,您能明白吗?”刘据郑重道。
公孙弘心中剧震,陛下的不体面,终究惹来了储君的震怒,要出手帮助陛下体面了。
后世表率,那就是史书呗,太史令司马谈笔下所书,陛下、上君都说过今朝史书会是一部信史,但想让一些史实变化,不一定要进行篡改,只要适当删减就可以了。
删减掉陛下其他妃子得宠的事,重笔书写陛下过去对皇后的宠幸,对大司马、冠军侯的重新喜爱,以及上君诞生时,陛下解除无子无继时的欢天喜地。
史实,有了,体面,也有了。
“另外。”
公孙弘记下吩咐,述说道:“上君,丞相府注意到,长安城的盐价、铁价和粮价,出现了明显的增长。”
这显然也是董仲舒的手段。
通过影响物品价格方式,来动摇人心,制造混乱,让储君自顾不暇,待到祭祀、祥瑞后,浑水摸鱼。
盐、铁已经专营,但时下出品的盐,是不能直接食用的,必须要进行再加工,甚至一些百姓吃不起盐,会吃“盐布”。
而铁就更要加工了,总不能以铁块去挖地锄地。
长安城的盐价,从原来的一石四百钱,涨到了八百钱,铁耜、铁刀等铁具也由原来的几百钱涨到了千钱一把。
盐价、铁价的上涨,引动了人心的恐慌,百姓或是自愿或是从众,不约而同地囤积了粮食,引发了粮价的上涨,一石粮食由六十钱涨到了一百二十多钱。
陛下、董仲舒想达成归政的目的,大汉盐商、铁商、粮商想从中获利。
根据丞相府众幕僚的判断,这远不是盐价、铁价、粮价的极限,如果不加以控制,长安城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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