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险。
此地仍在大漠里,距离匈奴右贤王本部尚有二十里,说是战场,为时尚早。
明日,才是大战之日。
在此之前,少年霍光不过是在大漠观光罢了。
再说,在陛下执政时期,大汉将领,包括舅舅和他,征战匈奴哪有什么风干牛肉、马奶酒,能有又干又硬的锅盔可以吃、有又苦又涩的谷酒就不错了。
“大兄,我也想喝。”霍光嗅到那微酸的酒味,不由得道。
听说这是上君专门为大军准备的饮酒,所有的将士在行军时都能喝,而且,上君对大兄似乎有特殊的嘱咐,领兵作战时,只能喝马奶酒和煮沸的清水。
大兄更过分,只让他喝煮沸的清水,不让他喝马奶酒,理由是少年不能饮酒,但中原人、草原人哪个不是早早地就沾了酒,他三岁的时候,父亲就用筷子沾酒喂他,现在他都十多岁了,大兄反而不让他喝酒劲更小的马奶酒。
“上君说的,你不能喝。”霍去病脸色有几分古怪。
少年不能喝酒,是上君和他聊河内郡见父亲时,上君突然提及的,就仿佛上君知道他会把异母弟带在身边一样。
但他也没有多想,只以为上君知道父亲的事情,知道霍光的存在,为避免欢庆之时纵酒的顺口一说。
霍光立刻像泄了气一样,大口喝起了凉白水,而后忽然想到了什么,隐晦问道:“大兄,你说上君为什么那么急切获得权力呢?”
在大兄口中,上君是个圣主贤君,但这几近篡权夺位的获得权力方式,让他不太认同这个赞誉。
在他眼中,上君是个“权储”。
在他看来,上君本不必如此,现今的皇位继承制不多,基本没有能影响到上君继位的。
最为正统的“嫡长子继承制”,有了公羊家董仲舒的辩经,“立嫡立长”,上君都是最合适的继承者。
哪怕是“立贤”,诸皇子中也没人能贤过上君的,以上君的手段,能把其他皇子玩死八百回。
但上君在权力斗争中,却分毫不退,种种手段、设计,陛下能撑到现在不死,只能说龙体康健。
“上君说过,他等的了,黎民百姓却等不了。”霍去病说道。
陛下亲政以来,大汉变化是显而易见的,再让陛下执政下去,秦末乱景就要重现了。
“那也不至于连几年都等不了吧?”霍光不认同道。
孝文帝、孝景帝寿都不高,陛下又能有多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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