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最大可能保存实力,这样才能在回归单于庭后,让伊稚斜投鼠忌器,他们的日子不至于太难过。
说伊稚斜、乌维暗藏祸心,右贤王的於单同样没有了与汉军争强弱的心思,所思所想都为了把以后的日子过好。
“我知道。”
於单没有否认,“我就是不甘心,一旦让汉军打通河西走廊,与西域诸国建立联系、盟约,我族就要多面受敌了,眼下的日子难过,之后的日子会更加难过,我看不到匈奴的未来了。”
“那是大单于和左贤王该操心的事。”
左大都尉再次提醒道。
让於单摆正身份,在草原上,作为失败者,已经失去了领导族群的资格,心态不正,撤回到单于庭后是会出大问题的。
“是啊。”
於单叹了口气,他的父亲军臣单于已死,他也不再是匈奴单于太子,这些事情,轮不到他来操心了。
转身进入王帐。
听着帐内传出汉家女俘的惨叫声,左大都尉望着星空,向腾格里祈祷,天佑我族。
踏!
踏!
踏!
突兀而又沉闷的马蹄声响起,左大都尉一怔,是腾格里给予他回应了吗?
下意识地望向了声源的方向。
声源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大,由原先的沉闷,变成了清晰的轰鸣,和雷声也越来越像。
这样的动静,分明是大军在行进,但左大都尉不知道,也没见过什么样的军队,会像雷霆一样。
“汉军来了?”
左大都尉念头一闪而逝。
祁连山方向没有传来消息,证明汉军连遫濮部落都还没有打下。
除非汉军跨越上千里的阿拉善大沙漠,直接攻击本部,不然就不可能是汉军,但那怎么可能呢?
本部在大漠以西,没有匈奸带路,汉军是不可能找到本部所在的。
和汉家痛恨汉奸一样,匈奴也痛恨匈奸,中原人在草原、沙漠很容易迷失,但匈奴本地人却是天生向导,哪儿哪儿都认识!
没有“匈奸”们的带路,汉朝那位大将军卫青是不可能精准地一次次找到匈奴主力的所在草场的。
叛徒永远是最可恨的,汉家、匈奴都如此。
即便有匈奸带路,汉家敢于将数万轻骑、十数万战马置于大漠中的危险之地吗?
汉将素来谨慎,绝不可能!
难道、难道是单于庭的援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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