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号登基,汉越必然反目,也就不可能延续质子政治。
“我虽从出生之日就未曾见过父王,但从心里敬重父王,又怎能干出悖逆人伦之事,况且我南越向汉朝称臣多年,也不动兵戈多年,一旦开战,无数秦人、越人死伤,吕师是要置我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地吗?”赵建德变了颜色,怒道。
“敢问世子,武帝行玺、文帝行玺何在?”
吕嘉撕碎了赵建德的伪装。
几十年来,南越国对汉朝阳奉阴违不改,邦交上是向汉称臣的藩王,在国内却以皇帝自居,故有皇帝行玺。
所以,在南越国中,赵佗是南越武帝,赵昩是南越文帝。
有意思的是,赵昩死后,赵佗、赵昩的皇帝行玺就都消失了。
“我是帮父王将高祖父、祖父的行玺暂时收了起来,以防被汉使发觉,说我南越不臣……”
“在今日之前,世子是不知道汉使会入番禺城的。”
“我父王的汉家妻儿要来,我是知道的。”
“一介妇人,一个稚子,太子回到王宫再收行玺也来得及。”
“我、我、我……”
赵建德找不到借口了,泪如雨下,“但是我,我太想当皇帝了,我做梦都想啊,我,我都…我做梦都想啊,我…太想了,我要是当了皇帝,我一切都听你的,我听你的……”
赵建德不加掩饰野心,望着吕嘉,坚定道:“我会比高祖父、比祖父更加信任你,重用你,我会像亚父一样,我尊敬你,我不想失去这个机会,我更不想去汉朝,我知道我这样,对不起父王,但我,我太想当皇帝了,吕师,不,亚父,你要帮我。”
“世子,武帝、文帝于我有知遇之恩,我绝不能坐视太子带着汉家的人来挖南越的根子!”
吕嘉想要扶起赵建德,“我帮你!我帮你!”
“谢亚父,大恩大德!”
赵建德竟朝吕嘉跪拜谢恩。
外面的人挣脱了压制,再也忍不住了,冲了进来,“吕嘉,老贼!”
“太子?”
吕嘉、赵建德都愣住了。
太子进宫,守在外面的人为什么没有禀报他们?
“父、父、父王……”
“我不是你的父王!”
赵婴齐恨不得手刃了这个逆子,杀使、称帝,这是在汉朝底线上跳动,这是在拿赵氏全族之命赌注,怎么敢、怎么敢的。
“太子,你在汉地待久了,从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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