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葬器,被人告发,周亚夫不服,绝食五日,呕血而死,条侯一世而终。
接着,周勃三子周坚,得绍封,平曲侯,元朔四年死终,其子周建德袭爵,任太常卿,就在元狩二年冬,酎金白鹿皮案上,被陛下褫夺爵位,罚朔方郡城旦。
可以说,周氏一族,两度挽大汉江山于倾倒,但在刻薄寡恩的刘氏君主治下,晚景凄凉。
中落、破败之象渐现。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陛下会有一日求到周家头上,寄希望周家又一次挽大汉于将倾,当真是造化弄人。
嬴公来到间大瓦房前,却见一扇整石大门洞开着,六名周家护卫雄赳赳站立门外。
进得门内,幽暗一片,浑如夜晚,原来房内没有窗户,进深又深,若非一盏油灯吱吱冒着油烟摇曳闪烁,还真难以见物。
嬴公见到了周家第四代家主,周勃的曾孙,周亚夫的侄孙,周共。
“嬴权,参见平曲侯。”
“平曲侯啊?”
周共面貌如同其叔祖从画中走出来一般,但少了一股杀伐之气,多了几分挪揄,“如果嬴公是在找我阿父,该去朔方郡,得陛下关照,白天修长城,晚上打更巡逻,不难找。”
“平曲侯何必如此?那不过是陛下赐下的磨难,待老侯爷回来,一门双侯也未尝不可。”嬴公拱手道。
为了得到这古老功臣家族支持,陛下予以了重利,复辟成功,周建德罪免复爵,甚至周共也可得一爵。
“一门双侯?”
周共一阵长笑,说道:“只怕是一门双猴吧?”
几代汉皇,都把周家当成猴耍,用时便喜,不用即恶,周家的列侯爵位,就断在陛下的手里,这时的重诺,显得那么可笑。
“说吧,陛下是要周家干什么?去刺王杀驾?”
“平曲侯不明事理!陛下决心大事,欲用周家,恢复祖先荣光的机会就在眼前,平曲侯却又讥又讽,难道在平曲侯对陛下没有半分敬畏之心?”嬴公不禁高声道。
周共又是一阵长笑,“嬴公贵为大儒门生,这难道不是在巧言陷阱害人?如果周家对陛下毫无敬畏,足下又如何能入我府?”
嬴公冷了脸,转回了本来的话题,“既然如此,平曲侯静听,陛下复辟,愿与诸族约,高皇帝祖制,‘与天下之豪士贤大夫共定天下’,重现大汉,三十年不变,平阳侯,还有何言?”
周共霍然坐直,望着嬴公,冷冷一笑,“恢复高皇帝祖制?就陛下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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