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站起来。
“老板!”
“辰总!”
我朝他们点了点头,他们立刻会意,重新蹲好,但腰杆明显挺直了些,眼巴巴地看着我。
带路的警察敲了敲局长办公室的门,里面传来桑南的声音:“进来。”
我推门进去,桑南和另一个穿着普通格子衬衫、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坐在会客的沙发上。
看到我进来,桑南立刻站起身:“张辰兄弟,你来了。”
他随即侧身,指着沙发上那个局促不安、也跟着站起来的中年男人,用中文介绍道:“这位就是……唉,就是那位死者的亲大哥。他弟弟没成家,后事都得他这位大哥操办。”
我看向那个中年男人。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苍老,眼神躲闪,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袖口都磨起了毛边。
我对他微微颔首,然后转向桑南,直入主题:“桑南大哥,事情您清楚。既然家属在这里,您就让他开个价吧。”
桑南点点头,用高棉语跟那个中年男子交流起来,语气带着安抚。那男人听着,目光在我和桑南之间游移。
两人指手画脚、声音时高时低地交流了足有四五分钟。
期间,那中年男人几次欲言又止,最后,他似乎下了很大决心,颤巍巍地伸出了右手,五指张开,在桑南面前晃了晃,嘴唇嗫嚅着说了句什么,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桑南立刻一把抓住他那只张开的手,转头对我说:“张辰兄弟,他这边说了,只要你们负责他弟弟的丧葬费用,再另外一次性赔偿他……五千美金。他就在和解书上签字,保证不再追究,也不会去媒体闹事。这事,就算了了。”
“五千?” 我愣了一下,怀疑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地确认:“五千……美金?”
这个数字,比我预想的要低得多。在来时的路上,我甚至做好了赔偿几万甚至十几万美金的准备。
“对,五千美金。” 桑南肯定地点点头,他拍了拍那中年男人的肩膀,后者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跟你说过了,你每个月交的钱,不会让你白交的。我已经跟他谈好了,除了这笔赔偿,局里以后会给他安排个‘辅警’或者清洁工的临时岗位,一个月也有几十美金,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五千美金,对他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了。”
“我明白了。桑南大哥,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帮了我大忙!” 我真诚地道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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