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
梅晚萤连忙去看周围,生怕被人看了去,又说她追在裴砚身后,没脸没皮地纠缠他。
到时她有几张嘴都说不清!
送她的宫人是顾皇后宫里的,裴砚一出现,她们便低下了头,还退远了几步。
梅晚萤甩手,男人不仅没放,还握得更紧,高大的身躯将她笼罩。
裴砚垂眸,看着那张娇艳欲滴的小脸,再次问出那个问题,“跑什么?”
梅晚萤纤细的柳眉蹙着,不明白裴砚想做什么。
她识趣地离开,他不应该高兴吗?
“放手。”
她的声音冷淡,不像以前,一看到他就用撒娇的语调跟他说话。
每次都让他心跳失常,呼吸也变得困难,只有离远点才能恢复正常。
裴砚不喜欢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觉得是身体有病的征兆。
此时此刻,梅晚萤冷着一张俏脸,裴砚心里还是不舒服。
只要遇上梅晚萤,他就没有舒坦的时候,裴砚这般想。
便也松开了梅晚萤的手。
骨节分明的手指蜷缩,握紧,裴砚负手而立。
他身材高大,锦袍下是健硕的身躯,离得近了,就很有压迫感。
梅晚萤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大有划清界限的架势。
裴砚心里发闷,说话就不好听,“那日的事我没跟你计较,你倒好,恶人先告状?”
以梅晚萤的作风,定是把那件事拿出来说,请母后做主,让他对她负责。
她想要的,一直是嫁给他,当他的妻子。
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可以逼他就范,裴砚不信梅晚萤不会好好利用。
手指摩挲,方才殿内的气氛融洽,没有他想象的紧绷冰冷,母后肯定是许诺了梅晚萤什么。
男人眼神笃定,好像在说:梅晚萤,你别装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
梅晚萤突然笑出声来。
那声音里没有愉悦,只有自嘲和失望。
她不想在裴砚面前展示脆弱,但这是她喜欢了很多年的人。
被他误会,她做不到无动于衷。
心里酸酸涩涩地难受,难受化为湿润,氤氲了眼眶。
潮湿染红眼尾,楚楚可怜。
梅晚萤用力咽下嗓子里的异物感,“就当我是来告状的,殿下,我可以走了吗?”
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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