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后来这个中饱私囊,私相授受,结党营私,芨芨钻营,老奸巨猾的奸臣模样,判若两人。”
“只是如今这个江知许多年来早已一点点的将过往的江知许名声,毁于一旦,精明,伪善的奸臣形象渐渐深入人心。”
“此外......”
飞羽将调查到江知许的过往种种,都大致说了一些。
姬无渊不知在想什么,眸色浮浮又沉沉,似有暗潮翻涌,却又在转瞬间归于沉寂。
飞羽见状,继续道:“此人多年来隐藏得极深,依属下之见,他能得手,必定是江知许身边亲近,信赖之人,才能令其毫不设防。”
“只是,江知许双亲早亡,家中人丁凋落,与族中亲缘也鲜少来往......”
姬无渊看向谢之宴,深如寒潭的一双眼眸里,是浓到化不开的暗色:“说说你的看法。”
谢之宴此刻的眸色极深,也极为复杂。
比起真相的残酷,他倒宁愿相信是自己误判。
可是非黑白,黑的就是黑的。
短暂的沉默过后,谢之宴直接简明扼要道:“飞统领说得不错。”
“十七年前,江知许曾南下出巡带回来一男子,那男子是他的表哥,全名吴德财,二十岁便中举人,本是亲友,族中最看好,且觉得有潜力的年轻晚辈。”
“但此人极为自负,其一家都乃极为虚荣伪善之小人,中举后更是锣鼓喧天宣告整个县城,家族中出了第一个举人,全家族为其大摆筵席,连庆三日,人人巴结逢迎。”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同一年乡试,吴德财是最后一名末尾中举,而人人不看好落魄书生江知许,年仅十五岁考取的是第一名解元,适逢其孤母亡故,无人知晓,亲友无人问津。”
“江知许独自远行送亡母回归故土,并为其守孝三年。”
“三年孝期满后,江知许入京赶考,一路从会试第一名会元,到殿试前三甲。”
“而吴德财这三年来屡屡落榜,一直在举人位置上,停滞不前。”
“不仅如此,那几年他靠自自己举人的身份以才子自居,四处自吹自擂自己日后是要当大官,凭借着一身吹嘘出来的虚名娶了当地县城一富商独女。”
“然吴德财此人心机深沉,精于算计,人前装出温润君子的模样,在迎娶富商之女之前,怕是就已经打上了富商家里的钱财主意,自愿入赘。”
“在两人婚后短短不到一年,富商一家外出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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