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一瞬,没有继续在意。
她在后宫中忙碌了一上午,把后宫各宫中的年节分例都提前安排了下去。
因为,再过几日便是姬无渊的生辰,她得提前腾出更多心思和时间来准备。
至于水牢的内的吴德财一家,有冷雪负责照看着,日日折磨的同时,必不会让他们轻易死去。
凤栖宫内,江晚棠刚忙碌完后宫事务,指尖还沾着未干的墨迹,姬无渊便神色匆匆赶来。
“棠儿,跟我走!”
说罢,他便不由分说的拉着江晚棠的手直接往外走去。
案几上摊开的账册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带起一阵微风,自动翻阅了起来。
“陛下...”
“可是发生了何事?”
江晚棠踉跄着被拽出两步,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举止奇怪的男人。
姬无渊脚步未停,他回过身来,看着一脸诧然忪怔的江晚棠,眼神很复杂,像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然江晚棠从他那双幽深晦暗的瞳孔里,敏锐的读出了点什么不同寻常。
她没再说什么,而是大步跟着往外走去。
两人上了马车,一路从京城赶到了郊外的一座废弃山庄上。
整座山庄上,到处都是翻挖出来的新泥土,寒风裹挟着土腥气味,扑面而来...
姬无渊牵着江晚棠的手,两人站在山庄门口,望着眼前几乎已被翻了个底朝天的废弃山庄。
出来迎接的飞羽一身玄色衣袍上都沾染了些许斑驳的泥土,连向来一丝不苟的发髻也散落了几缕碎发。
他面色冷凝,单膝跪地,道:“启禀陛下,在院中一棵老槐树下挖掘出了一具陈年白骨...”
“经大理寺仵作勘验,”飞羽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眼下泛着青黑:“这具尸骨骨相年岁约二十出头,身长至少足有七尺六寸,面部骨头有割裂过的痕迹。”
“经过重重分析对比”说到此处,他的声音突然压低:“均与当年的丞相江知许符合。”
飞羽话音未落,江晚棠便举步往那四处杂乱不堪的土堆里在走去。
“棠儿...”
姬无渊低沉的呼唤像是隔着重纱。
江晚棠抬眸看向他,泛红的眼眶,眸底的水雾弥漫,倔强的模样,看得人心疼。
姬无渊站在江晚棠的身侧,紧紧的握住她不住发抖的手,一字一句语气耐心温和:“棠儿,你先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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