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了甩手上的奶渍,掰着手指数道:“套马杆我能甩出十丈远,艾日克能酿出三种酸度,‘江格尔’能唱完整整一章,安代舞能跳到月亮爬上敖包顶……”
说到这里,其其格突然把手一摊,"可你让我治病?林医生你莫不是在打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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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其格双手一摊,腕间的银镯清脆作响:“林大夫,您这不是拿我逗乐子呢嘛?治病救人的活儿,我哪儿能跟您这正经大夫比啊?”
她的蒙语腔调把“治病”说成了“治个病儿”,尾音带着草原上特有的悠扬。
这一着急,其其格的蒙古腔就藏不住了。
往常跟林玘他们说事儿,她总能把汉语讲得字正腔圆。
可这会儿一急,那股子草原上带来的腔调就全冒了出来,像是赛里木湖突然翻起的浪花,怎么压都压不住。
林玘则是不慌不忙地从医药箱里取出一包晒干的草药:“记得你去年采的野芍药根吗?那可比我的西药还管用。”
他的目光忽然转向蒙古包,手指轻轻点了点心口:“有些人啊,病根在这儿。”
阳光从他背后的窗户斜射进来,将那根手指的影子拉得很长,直直指向心脏的位置。
其其格眼睛一亮,当即也把视线移到了蒙古包上:“你是说他?”
林玘轻轻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药箱边缘:“他的失眠不是身体上的毛病,是心里出了问题。这次来新疆,恐怕也不只是为了采风。"
而后,他顿了顿,声音逐渐温和下来:“他是个有才华的作家,如果能解开心结,一定能写出更打动人心的作品。”
说到这里,他目光转向其其格,意味深长地说道,“更何况,咱们查干陶勒盖有那么多值得被记录的故事。说起来,你可能不知道,他除了写作,还拍过一部纪录片,拿过国家级奖项……”
果然,一听到祁明远拍过获奖纪录片,其其格的眼睛“唰”地亮了起来,活像夜里的手电筒突然打亮。
林玘瞧见她这副模样,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丝笑意:“眼下能治他的,整个草原就数你最合适。牧民们都说,其其格这丫头啊,不仅心地比牛奶还纯,主意比野马还多。”
“成!”其其格一跺脚,银镯子哗啦啦响成一片,惊起了旁边吃草的马儿,”咱们草原的风能吹散乌云,赛里木湖的水能洗净烦恼,还怕治不好一个城里来的作家?”
当然,最让其其格感兴趣的,还是林玘说的,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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