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又很快礼貌地松开,并说道:每一件手工艺品都凝结着手艺人的心血,这些纹路里藏着您的故事与时光。请允许我用这样的方式,把您的一部分故事带走。”
最终,古丽亚也没再坚持,因为祁明远的话语像一阵温柔的晚风,轻轻拂过了她内心深处的某一个角落,让她有所触动。
“您写的书,一定很好看。”古丽亚突然抬头,声音轻柔的说道。
这句话让祁明远微微一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背包带子。
“我在努力让书变得好看,为了让笔下的文字更有温度,我特意来到了博州。”说到这里的时候,祁明远的目光也变得深邃起来,“我听说,这里的每个故事都像科古尔琴草原上的星辰般璀璨动人,那些指尖传承着古老技艺的手工艺人,马头琴弦上流淌着岁月旋律的琴手,还有将青春献给这片草原的奋斗者们,他们的故事,都是最珍贵的创作源泉。”
“这片草原啊,是很美好。但是老一辈的固执,就像是天山下的石头一样硬……”古丽亚听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祁明远注意到她话里的松动,知道自己的引导起了作用。
他很自然地接过话来:“我刚来赛里木湖草原时也深有体会。”
说着,他也顺势坐了下来,声音带着讲故事人特有的节奏:“在我刚来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蒙古族姑娘……”
作为作家,祁明远知道如何用故事才能打动人心。
他身子往前倾了倾,声音低沉温和,像草原上傍晚的风。
那些草原上的往事在他口中慢慢展开,有时像马头琴的旋律一样轻快,有时又像牧歌一样悠长。
他说得很流畅,该停的地方停,该转的地方转,讲得很有技巧。
古丽亚的手本来已经扶在褪色的木凳边上,准备送客了。
可听着祁明远的故事,她的手不知不觉又放了下来,重新坐回了那张旧木凳上。
“但我还是留了下来,从最初的老牧民们看见我就烦,到现在一个个见到我似乎也没有那么不待见我了,哈哈……”祁明远笑着回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笑声在狭小的作坊里显得格外爽朗。
没等古丽亚开口,祁明远再次讲道:“在科古尔琴草原住得久了,我才懂得老一辈的固执,像草原上盘根错节的芨芨草,表面倔强,根茎里却藏着温柔。他们不是抗拒改变,只是怕年轻人走得太急,会跌进他们曾经摔过的沟壑。”
说到这里的时候,祁明远停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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