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景颜重新倚靠在门上,说。
“嗯。”高进点了点头。
目睹了这一切的火焰,随着门的突然打开猛烈地向一边摆动,产生了想要脱离蜡烛的冲动;只过了片刻,它又随着门的关起镇定下来。宛若春天的小草,偶尔被风诱惑着起舞,却从不舍离贪恋的泥土而去。
景颜回到卧室,彩蝶瞪着滴溜溜的大眼睛躺在床上。
“你还没睡?”
“想睡,睡不着。”
“是不是想二哥了?我去帮你叫。”景颜笑着说。
“别闹!”彩蝶娇嗔道,“你以为我是你呀,老实交待,你和高进在隔壁干嘛呢?”
“没……没干嘛。”景颜红着脸答。
彩蝶小声地说:“刚才我去找你,看高进的房门关着,他们爷三在前屋;我就想这房间里的人在做什么呢?不会是在耍流氓吧?”
“彩蝶姐,我们没有……我们……”
彩蝶笑着问:“没有什么?你们怎么了?”
“不理你了。”景颜娇声道。
彩蝶笑了笑,说:“好了,我不问了,行了吧?”
“二哥明天走,你怎么不和他说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你说我们该结婚吗?”
“咦,二哥向你提出来的?你如果问我,我肯定说‘该’了。”景颜笑着答。
彩蝶笑了笑,说:“不是我不想结婚,我只是想在我们有孩子前多存点钱,婚后我就有安心带孩子的物质基础了;现在两个人辛苦,总比以后景飞哥一个人辛苦强。”
“我替二哥谢谢你!”景颜真情实意地说,“别想那么多,我们可以帮你们的。”
“你和高进会有自己的孩子,自己的生活;景腾哥也会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义务和责任;传志叔会老;你们的帮助都是暂时的,与其这样,不如一开始就靠我们自己。”
看着语气平缓但态度坚决的彩蝶,景颜突然觉得自己从未真正了解她;如果说以前她认为彩蝶太过现实,此番彩蝶的一席话,多少改变了她的一些想法。每个人都有对于金钱名利不同的看法,只要出发点是好的,不出卖自己,不伤害他人,孰是孰非,谁又下得了定论呢?
高进整理了一下衣服,咳嗽了一声,来到了前屋。景腾对他点了点头。高进笑了笑,问:“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景飞偷偷地看了一眼翻弄药橱的父亲,小声地答:“我们在商量把你和小妹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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