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母女,此刻不由将全身真气贯注双掌,誓要护其平安。
三人屏息凝神,步步为营,不知行了几许,忽见前方一道石墙巍然矗立,封死去路。那石墙浑然一体,高不见顶,壁上渗着水渍,隐隐有潮气扑面。
郭浩天驻足道:“幸得方才壁上未藏暗器。此墙之后恐有玄机,若破墙时大水倾泻,二位须立运龟息之法。”白玉霞轻抚石壁,蹙眉道:“此墙厚重,前辈可有把握?”郭浩天微微一笑:“尽力而为!”随即示意二人退后。
水君寒与白玉霞退开数步,运起龟息大法,四目紧锁郭浩天。但见他凝神聚气,双掌缓缓提起,丹田真气如江河奔涌,贯注掌心。忽见他身形微沉,双掌疾推,劲风激荡,正是其成名绝技“天玄掌”。掌力及墙,石墙岿然不动,郭浩天却已收势凝立。
水君寒暗惊:“这一掌凝聚数十年功力,竟不能动石壁分毫?”正思忖间,忽闻轰隆巨响,石墙应声碎裂,化作万千碎石簌簌落下。三人定睛看去,却见内中并无水流暗器,反是一间宽敞石室,陈设华美,俨然富家闺阁。
室内一张雕花大床铺着大红鸳鸯锦被,对面圆桌覆着牡丹绣布,四张樟木凳漆色鲜亮,梳妆台上胭脂水粉齐备,铜镜虽小却光可鉴人。三人缓步而入,只觉香气扑鼻,似是胭脂与床帐熏香混合,闻之精神一振。
白玉霞轻触桌布,指尖沾尘,显是久无人居。郭浩天环视四周,沉吟道:“此地应是洞房。”白玉霞闻言一怔:“洞房?前辈是说,曾有人在此成亲?”
郭浩天颔首:“鸳鸯锦被、富贵牡丹,皆是新婚之物。奇怪的是,此处毫无动用痕迹,不知那对新婚夫妇当日遭遇何等变故?”水君寒凝神戒备,低声道:“此地诡异,小心为上。”
白玉霞忆起水君寒往日所言婚嫁之事,再观此景,已明就里。这洞房花烛之地,竟无半点喜庆,反透着说不出的凄凉。郭浩天道:“且去内室一探,或有所得。”
三人小心转入内室,但见满墙书架直抵穹顶,典籍浩如烟海,自孔孟老庄至诸子百家,应有尽有。白玉霞随手取阅,尘灰飞扬间,忽见书中夹一纸笺,不禁轻呼出声。
郭浩天与水君寒趋前观瞧,只见纸上字迹娟秀:“天地为鉴,日月可明,我与冲哥真心相爱,此生不渝。然爹爹命我接近冲哥,原是为谋他月牙神镖绝技,意图称霸江湖。华山一战,冲哥以月牙神镖败尽群雄,名动天下,却也引来爹爹觊觎。
我本不知情,直至两情相悦,爹爹方露真容,竟要以我终身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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