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这股“香风”,终于要把那股“妖风”给压下去了。
日头偏西,绚烂的晚霞染红了半边天。
回桃花村的土路上,郑云推着那辆空荡荡的平板车,脚下生风,走得那叫一个虎虎生威。温素跟在旁边,摸了摸兜里鼓囊囊的一沓毛票,嘴角怎么压都压不住。
“五十盒,全光了。”
温素拍了拍衣兜,像个小财迷似的感慨,“这帮大婶大娘的战斗力,可比我想象的强多了。”
“那是媳妇儿你东西好。”
郑云咧着嘴笑,露出一口大白牙,“你是没看见,刚收摊的时候,那几个没买着的供销社售货员,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还说那是‘封建迷信’做出来的,我看她们那是馋的。”
两人一路说笑,心情比这二月的春风还舒坦。
快到村口的大柳树底下时,正赶上村里的大娘婶子们收工回家。
往常这时候,这些人看见温素两口子,那都是要绕道走的,或者背地里嘀咕几句“晦气”。可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哎哟!温大夫!郑云!回来啦?”
领头的王婶——就是之前想去拿药被老公骂回来的那位,这会儿满脸堆笑,老远就迎了上来。
温素脚步一顿,不动声色地回了个笑脸:“哟,王婶,下工了?”
“下了下了!”
王婶眼睛直往那空车上瞟,搓着手,一脸急切又带着点不好意思:
“那个……温大夫啊,听说你们今儿去庙会上卖那个……啥雪花膏了?听说好使得很?供销社主任那娘们儿买了都说好?”
原来,庙会上的事儿早就插着翅膀传回村里了。
“是卖了点。”温素淡淡道。
“那……还有没?”
王婶一听这话,急了,“我这手啊,一到春天就裂口子,疼得钻心。你要是有,给我留一盒呗?我不怕那是啥中药熬的,只要好使就行!”
“我也要!我也要!”
旁边几个妇女也围了上来,“温大夫,我家那二丫头正相亲呢,脸上有个斑,你也给留一盒!”
看着这一张张刚才还避之不及、现在却满脸讨好的脸,温素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今儿是没了。”
温素也不拿乔,大方地说道,“不过家里已经在熬新的了。三天后,大家带着蛤蜊壳来卫生站,我有多少给多少。”
“哎!好好好!三天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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