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为他们做主。
看到这一幕的门阀氏族,彻底慌了神儿了。
只因扶苏在咸阳的所作所为,早已传遍大秦的每个角落。
扶苏更因此获得美誉——青天公子。
扶苏公子到,青天就有了。
这些门阀氏族的人,或多或少都做着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扶苏也被这一幕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站在他身边的张良,早已面色黑如锅底,攥紧了拳头,衣袖下的双臂青筋暴起。
百姓苦秦久矣,苦的根本不是始皇帝,也不是严苛的秦律。
百姓苦的是门阀氏族压榨下的无奈,是饱受冤屈却无处喊冤的无奈,是任人宰割却无力抗争的无奈。
想到此处,扶苏只觉得一股无名火‘噌’的一下从心头燃起。
他一把将田墨纯拽了过来,拎着他的衣领,再看向百姓,“田老爷,你可霸占了她们的房产?”
田墨纯已浑身是汗,汗水早已打湿了他那名贵的蓝色绸缎锦袍。
见他颤颤巍巍就是不说话,蒙犽抽出绣春刀,直接横在他的脖子上。
锋利刀刃上的寒光,刺得田墨纯脖子生疼。
“没有,公子,冤枉啊。”
田墨纯竟哭了起来。
扶苏都看愣了,赶忙瞥了蒙犽一眼。
蒙犽这才不情愿地收刀。
“你哭什么?”扶苏挑眉看着他,后撤一步,生怕这胖子的眼泪溅到自己身上。
田墨纯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回禀公子,草民是受了县守的诓骗呐。”
扶苏双眼一转,朝着田墨纯递了个眼神。
田墨纯能成为田家的家主,自然有聪慧过人之处。
他立刻明白了扶苏公子的意思。
只见田墨纯‘噗通’跪在百姓面前,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控诉着县守的罪行。
“都是县守,一切都是他指使的。”
“草民略有家资,见城中父老受瘟疫侵害,便想着捐出一些钱粮,以此帮助乡亲父老度过这次难关。”
“可那天夜里,县守找到我,他说以县衙做担保,让乡亲父老拿房产作抵押,从草民这里贷些口粮,以求渡过难关。”
“却被草民给否了,草民回应县守,即便没有抵押,即便散尽家财,帮助乡亲父老都是草民应该做的,草民不求回报。”
“也是当天夜里,草民让家丁往县衙送了整整二十车用来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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