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人的本性都有贪婪的一面。吴权自然知晓杨连飞在陕西古玩行儿里的口碑,理智告诉他不能和杨连飞谈买卖。可一听锦盒里是件儿乾隆官窑,还是人物画片的瓷器,吴权的欲望轻易就战胜了理智。
其实,当时他的思维很清晰,就是鉴定一下嘛。只是上手看看,不谈交易,肯定什么事儿都不会有。
可没想到,在锦盒盖子打开,苍劲有力的“福、禄、寿、喜”四个行书字体呈现在他眼前时,所有的理智就飞灰湮灭。内心里的无限欲望勾引着他迫不及待地要去欣赏瓶身另一面的人物画片。
“我也是大意了,犯了行儿里的大忌,自己动手拧转瓶身,想去看底下那面的福禄寿喜四星图。”
说到这儿,吴权的两只眼睛像是喷火一样瞪着杨连飞,说道:“杨和尚!你他妈地把碎裂的茬口押在下面,引诱我动手转动那只瓶子。实际上那只瓶子原本就是残的,我一转动,茬口就掉了,你是挖了坑推着我往里面跳啊!”
吴权咬牙切齿地说,杨连飞却笑得得意扬扬。
“吴老板!话不能这么说啊!”
杨连飞轻描淡写地说:“古玩行儿里的规矩,不管是什么原因,物件损了、残了,谁过手谁负责。既然我那件儿梅瓶是你吴老板弄残的,对不起,照价赔偿。”
“你他妈放屁!”
吴权气急了,张嘴就骂。
杨连飞却看着易老,摇头晃脑地说道:“老爷子!您听听,这哪像个当老板的气度啊!张嘴闭嘴的都是脏字儿。都说和气生财,就他这样的,这‘青瓷坊’早晚得关门大吉,不如直接让给我算了。”
“妈的!你这在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
吴权被杨连飞气得什么都不在乎了,“你不就是惦记上我这‘青瓷坊’了吗?有本事直接找我谈啊!使损招、玩儿银的算什么本事?”
“诶!我可没这么说。”
杨连飞还是皮笑肉不笑地说:“是你把我的官窑瓷器弄残了,赔不起,我才建议用你的‘青瓷坊’抵账的。我也给你的口子够宽了,十天之内,要嘛你套一百五十万,要嘛给我找一件儿清老三代的官窑瓷,咱们就算两清。”
说完,他又冲着易老一笑,说道:“老爷子!您给评评理,我给的条件够宽厚了吧?都是同行儿,我也不想闹得太过分,更没有要逼迫吴老板的意思。”
这不要脸的话说出口,杨连飞竟然得意洋洋。
事情经过弄清楚了,沈晦也算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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