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是斥责金洪亮,可实际上就在堵沈晦和秦烨邦的嘴。他知道,为这点儿事儿,沈晦、秦烨邦是不会报警的,这句话的用意无非是让两个人保守秘密而已。
秦烨邦当然听明白了,只是碍于身份,他不便表达看法。
而沈晦就更明白了,心里暗骂一句,“老滑头,你这是徇私枉法啊!堵我们的嘴,还不是为了保全你这个没出息的师侄。”
其实,沈晦这么想也有点儿冤枉林耀光了。虽然老爷子是有心护着金洪亮,但他和金洪亮这个师叔侄的关系,也是古玩行儿里圈套圈,绕了不知道多少弯弯绕才能套上的关系。实际上林耀光和金洪亮三、两年的都见不上一面。
只是林耀光在古书画研究领域的威望太高了,才能压住金洪亮,这声师叔叫的也是为了救命。
沈晦当然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猫腻,但他是不打算轻易放过金洪亮的。
淡淡一笑,沈晦接话道:“林老言重了。古玩行儿自有古玩行的规矩,既然金老板认错了,报警反倒显得我们不近人情。”
他话锋一转,“只是这件事对金老板的声誉影响不小。也说明金老板的心性还得再磨炼磨炼。古玩行儿里看东西,这心明远比眼亮更要紧。”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年轻后辈教训,金洪亮的老脸被骚得通红,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
秦烨邦看不下去了,摆摆手说道:“小沈!事儿没你说的这么严重。金老板也是一时不查才中了对方的圈套。别说是错综复杂的古玩鉴定,就是做生意谈买卖也保不齐谁都一点儿错都不犯。我看,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林耀光听到这话,心头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他明白秦烨邦这是在给双方留体面,连忙转头对金洪亮使了个眼色:“洪亮!还不赶紧向秦总道谢。这事真要较真起来,定你个诈骗罪都算轻的。”
金洪亮额头渗出细汗,手忙脚乱地抱拳作揖:“秦先生高抬贵手,这份恩情我记下了。您尽管放心,这错在我,损失绝不会让您承担。还是照先前说的,这幅罗熔阳临摹吕纪的画作,五十万我这收了。”
他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惶恐,又带着几分如释重负。
可没等秦烨邦说话,沈晦突然说道:“不行!”
金洪亮刚放下的心又猛地悬了起来,仿佛被人一把攥住。那些足以定他死罪的证据,此刻全捏在沈晦手里,想到这儿,后背的冷汗又涔涔地冒了出来。
“小沈!”
秦烨邦的声音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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