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月前在东南亚‘意外’坠海的周海龙。他手里,据说也有一件当年约定的信物。”
提起周海龙的名字,沈晦马上也想起来了,一个多月前,听同行儿议论东南亚有个很有影响力华裔收藏家意外死亡。当时,他也没放在心上,可没想到,这事儿这么快就和自己牵扯上关系了。
“易老今天组织的这个交流会,是否也和这个有关?”沈晦直接问道。
张延廷沉默了片刻,才道:“我不能确定。但时间点太巧合了。当年参与那件事的人本就不多,如今还活跃在国内、而且可能知晓更多内情的,易老算是最重要的一个。有人不想让旧事重提,或者……有人想抢先一步,拿到所有‘钥匙’。”
他看向沈晦手边的背包,目光复杂:“这只水仙盆,当年是六个人共同拍下,并交由一个张姓同行儿保管。可惜,后来这个这个张姓的同行儿被人谋害,这只水仙盆就不知所踪了。”
停顿了一下,张延廷接着说道:“直到今天,这只水仙盆时隔三十多年再一次现身‘风骨楼’,没想到还是在韩强这个二五眼的手里。原本!易老想不声不响地趁所有人不认识的情况下把它收入手中,没想到老弟你慧眼识珠,先一步下手,不张不扬地拿下了。”
听他这么一说,沈晦淡然一笑,说道:“易老的意思是不是要我把这只水仙盆还给他?”
“沈老弟误会了。易老没这个意思。其实,这只水仙盆的价值,以及它本身隐藏的秘密也不是易老关心的。”
面色一正,张延廷问道:“沈老弟!你觉得,真有这么多‘恰好’吗?”
沈晦背脊升起一股寒意。张延廷的暗示再明显不过,这可能是一个局,一个针对易老,或者针对所有还关注那个“契约”和“秘藏”之人的局。
而自己,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成了这个局中意外又关键的一环。
沉默了一会儿,沈晦盯着张延廷,问道:“张大哥!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你和易老,又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真是如你所说,是他的学生吗?”
张延廷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那笑容里第一次带上了些真实的疲惫和无奈。
“我和易老,嗯……渊源深厚。具体是什么,嗯……现在还不便过多的告诉你。至于为什么告诉你这些。”
他直视沈晦,“因为我和易老都认为,你是揭开‘契约’和‘秘藏’,而最终找到迷藏钥匙最合适的人选。”
张延廷的话说完,不但沈晦一愣,就是秦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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