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我特来寻。”
她心里也有些犯怵,但为免露馅,她只能装作云淡风轻,抬脚迈入了城隍庙。扶着她的方仪下意识垂下了头,紧咬着牙关,随她一起走了进去。
“庙祝在吗?”今日飘着小雨,庙里并没有人祭拜,那年迈的庙祝正拢着袖子打瞌睡呢。
虞晚棠这一嗓子把庙祝吓得够呛,一下子醒了过来,还差点掉到地上。
“我是庙祝,您是上香还是祭拜?”
虞晚棠走过去,盈盈一拜。
“我是虞照之女,虞晚棠。您还记得我吗?”
那老头睡得五迷三道,眼都没睁开,一听虞照二字,瞬间就清醒过来了。
他指着虞晚棠,难以置信道:“你……你是虞照之女?你还活着?还长这么大了?!这眼睛,还看不见?”
虞晚棠笑着点点头,“是啊,我这几年一直在宁王府住着,眼也一直没好,还是个瞎子呢。”
老头捶胸顿足,悔恨异常:“当年你爹若是听我的,早点带你去诊治,你的眼也不至于……”
“徐伯,过去的事就不提了。我今日来,是想问您在这城隍庙待得还习惯吗?”
徐伯点头,“习惯啊。这城隍庙可好了,常有人给我送酒送菜,每天干的活也不累,不过你这丫头来,是为了让我跟你回去吧?”
虞晚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点点头。
徐伯是个屡试不中的秀才,当年虞照在徐闻县当县令,两人关系还算不错。后来徐伯金榜题名,却因人陷害,功名全无,心灰意冷之际,来到了这城隍庙当庙祝,不问世事。
“徐伯,当年之事,你不想沉冤昭雪吗?”
虞晚棠劝道。
徐伯哈哈一笑,摇了摇头:“罢了罢了,过去的事,不提了。今日你来,徐伯都没有酒菜招待,这样,你在后堂稍候,我去去就回!”
徐伯给方仪指了指方向,示意方仪把她扶过去,而他自己捞过桌上的钱袋,出去置办吃喝了。
方仪扶着虞晚棠进了后堂。徐伯一个人住在这城隍庙,连后堂都被他打扫的一尘不染,干净异常。虞晚棠没坐多久,便听见外面一阵喧闹声。
“走,过去看看。”
她们悄悄走近,与那些人只隔着一道木屏风。
“那晏离忧武功奇佳,殿下让我们解决他,这不是痴心妄想?”
晏离忧?虞晚棠的耳朵一下竖了起来。
“谁说要收拾他本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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