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头大马之上,身姿挺拔,手臂挺直,剑尖直指徐泊远。
他不耐烦道:“少说那些没用的,到底让不让进?不让进,小心本将砍了你。”
徐泊远被吓到,哆嗦着连连后退好几步,恰好身后有块突起的石块,他绊了一跤,差点一屁股摔倒在地。
勉强维持住身形,他重重一甩袖子,哼道:“晏离忧!你别以为有军功在身,就可肆意妄为!”
说罢,他阴森森一笑,那笑容在月色下更显狡诈。
他说:“今日城门外那具尸体,我知道是谁干的。”
晏离忧长腿一迈,跳下马。长剑仍追随徐泊远,死死跟着他。
“我杀的,如何?”
徐泊远没想到他就这么堂而皇之认下来。
死的可是杜宇!康侧妃的嫡亲兄长!他怎么能胆大妄为至此!
徐泊远指着他,手臂颤抖。一半是因为震惊,一半是因为那冒着寒光的剑。
“他算什么东西?一介白身,本将军杀了就杀了。”
——话虽这么说,没惹过他的白身,他是不会杀的。谁让这杜宇找死呢。
见晏离忧姿态狂妄自大,丝毫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徐泊远心里也打起鼓来。
他正在犹豫要不要就此放过这两人,余光却瞥见城楼上看戏的小兵卒——不行,若被晏离忧吓到,落了下风,那他还怎么号令这群小兵卒,他还怎么在京城立足!
想明白这点,他胆子也迎风壮大。
“晏离忧,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色厉内荏吼道,身边多出两行小字:
“死因:幽冥草之毒。”
“死期:今日子时。”
这一声怒吼,让虞晚棠忽然想到个计谋。一箭双雕的计谋。
她在书中看到过,幽冥草是石门岗特产,而她特意查过与父亲不对付的那些官员的籍贯,张惠恰好就是石门岗人。
她笑了起来,嘴角的弧度残忍又危险。
“晏离忧,杀了他,后续所有事,我替你解决。”
她说得自大,姿态比晏离忧刚刚还狂妄。
晏离忧对她的话下意识听从,于是这柄长剑,再次贯穿了别人胸膛。
一泼血光随着晏离忧抽剑的动作冲天而起,有几滴甚至溅在了虞晚棠的脸上。
城门口顿时乱作一团。
“杀人了!”
“徐大人被人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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