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布满斑斓纹路的脖颈,意气风发地吼道:
“走!大黄!跟我回家!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谭虎过命的兄弟!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等安顿下来,虎爷我亲自求师傅出马,给你找一头最漂亮、最彪悍的母老虎,让你也爽上天!”
“吼!”
大黄似乎听懂了“母老虎”的含义,发出一声混合着兴奋与期待的低吼,四肢猛然发力,载着谭虎,如同一道金色的疾风,朝着荒野关隘的方向疾驰而去,将满地的狼藉与尸体远远抛在身后。
耳畔风声呼啸,谭虎坐在虎背上,低头看着手中那颗须发皆张、面容扭曲的头颅,越看越是满意,忍不住用手指弹了弹那冰凉的额头。
“嘿,老杂毛,没想到你死了比活着的时候顺眼多了。”
兴奋之余,他脑中念头飞转:
“妈的!凝血杀先天!这战绩,说出去谁敢信?
就算是我大哥,也没干过这么牛逼的事儿吧?哈哈哈!”
但狂喜之下,他并未被冲昏头脑,反而更加清醒地认识到:
“不过……这次能成,大哥弄出来的那个毒药配比居功至伟!
果然,剑毒蛙的剧毒混合地蝎粪便发酵后的大便,对先天境的内气运转有奇效!连蓝革这种老牌先天都着了道,瞬间内气溃散……”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腰间那个装着诡异药膏的小葫芦,眼神变得凝重了几分:
“以后行走江湖,可得更加小心这方面了!能用毒的高手,防不胜防!今天是我阴了别人,难保哪天不会被人阴了!”
他将这颗先天头颅视为荣耀的起点,也将其作为时刻提醒自己“江湖险恶”的警钟。
一人一虎,带着血腥的猎获与激荡的心情,踏着月色,消失在了荒野的尽头。
而夜色深沉的荒野中,只剩下少年那五音不全、荒腔走板,却充满了快意与张扬的小调在随风飘荡: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
“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
谭虎骑在虎背上,拎着先天强者的头颅,扛着染血的凶戟,觉得自己就是这片荒野最靓的仔,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他甚至开始思考,回去后该怎么“不经意”地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这彪悍的战绩。
然而,此刻正沉浸在“无敌寂寞”中的谭虎并不知道....
家里,他那“和蔼可亲”的大哥谭行,要是在发现他不仅偷溜去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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