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人。佐军皆配重甲,手持他参照前世记忆改良的长枪——枪身更长,枪尖淬了特制的毒液,专司正面冲阵;佑军则穿轻甲,配短刀与弩箭,擅长骑射与潜行,负责侦察、暗杀与护卫。
“你们虽来自江湖,从今往后,便要守军中纪律。”孟之继站在演武场中央,目光扫过队列,“令行禁止,违者军法处置!”
众人虽有些散漫,却都对这位少年将军心存敬畏,齐声应道:“是!”
接下来的日子,孟之继几乎住在了营中。他亲自制定训练计划:佐军每日练习队列与枪阵,要做到进退如一,枪尖所指之处无人能挡;佑军则训练马术与潜行,夜里要能在百步外射中香火,要能悄无声息地潜入营地。
江湖人士起初对这些枯燥的训练颇有怨言,可当孟之继亲自下场,用改良后的枪法连败十余名佐军好手,又在夜里仅凭一根绳索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佑军营地中央时,所有人都服了。
“将军这身手,怕是比黄老邪还厉害!”有人私下议论。
“听说将军曾一枪挑飞过蒙古千夫长,看来是真的!”
短短一月,隐卫便有了模样,佐军的枪阵已初见威力,佑军的潜行之术也日渐娴熟,虽仍带着江湖气,却多了几分军人的肃杀。
这夜,孟之继回到太守府,武三娘正坐在灯下缝补衣物。见他回来,连忙起身倒茶:“今日回来得早,隐卫训练得怎么样了?”
“已能出战。”孟之继接过茶,笑道,“三娘这几日似乎有心事?”
武三娘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低下头:“没……没有。”
孟之继握住她的手,温声道:“是不是听说武三通和你两个儿子来了襄阳?想去看看便去吧,不必瞒着我。”
武三娘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讶:“你……你怎么知道?”
“你是我妻子,你的心思我怎会不知?”孟之继笑道,“武三通虽不是良人,可敦儒、修文终究是你的骨肉,想去看看是人之常情。”
武三娘眼圈一红,哽咽道:“我怕你误会,以为我还念着过去……”
“傻瓜。”孟之继捏了捏她的脸颊,“若是你对过去无动于衷,反倒显得绝情了。想去便去,只是要小心些,别被他们认出。”
得到他的理解,武三娘心中大石落地,扑进他怀里:“之继,你真好。”
那夜,武三娘还是忍不住,趁着月色潜入了郭府。武三通带着两个儿子住在西跨院,她趴在墙头,看着武敦儒、武修文在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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