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硝烟味,那是属于四川战场的独特气息。
“之继!”孟之经早已站在旗舰的甲板上等候,看到弟弟的身影,连忙让人放下跳板。他一身水师战袍,脸上带着风霜,眼底却有着见到亲人的暖意。
两兄弟在甲板上碰面,没有多余的寒暄,只是用力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这一拍,便将连日来的担忧与牵挂都融了进去。
“大哥,四川眼下情况如何?”孟之继开门见山,目光落在船舱里铺开的地图上。
孟之经叹了口气,指着地图上被黑色棋子标注的区域:“蒙古人在塔海的指挥下,分三路猛攻重庆。东路军已逼近涪州,西路军绕过钓鱼山,直扑合州,中路军则沿着嘉陵江而下,阆州就是他们的前进基地,囤积了不少军械和粮草。”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陈隆之在重庆苦苦支撑,几次派人突围求援,可蒙古人封锁太严,我们的水师虽能沿长江而上,却很难突破嘉陵江的封锁线。”
孟之继的手指划过阆州的位置,眉头微蹙:“阆州是嘉陵江中游的重镇,蒙古人在这里驻军多少?”
“大约三万,多是骑兵和步卒,水师战船有五十余艘,日夜在江面上巡逻。”孟之经道,“他们的主将是蒙古的万户长巴图,据说此人勇猛有余,却少了些智谋。”
“勇猛有余,智谋不足?”孟之继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不巧了么?我这倒是有个主意。”
他看向孟之经,语气带着一丝决断:“大哥,今夜我们不如突袭阆州的守军,烧了他们的军械库,给巴图一个下马威。”
孟之经愣了一下:“突袭?阆州城防坚固,蒙古人又戒备森严,怕是不容易得手。”
“我们不攻城,只袭扰。”孟之继解释道,“蒙古人在阆州的军械库设在城西的临江码头,那里虽有守卫,却不如城门处严密。我们可以派一支精锐,趁夜从水路登岸,摸到军械库放一把火,然后立刻撤退。”
他走到地图前,用手指划出一条路线:“大哥的水师可以从正面佯攻,吸引江面上的蒙古战船注意力;我带蛮龙军的弟兄,从南岸的密林出发,绕到码头后侧接应。只要火一烧起来,蒙古人必定大乱,我们趁乱撤退,既能打击他们的士气,又能摸清他们的布防,可谓一举两得。”
孟之经沉吟片刻,眼中渐渐露出赞同之色:“这招敲山震虎倒是可行。只是……蛮龙军都是骑兵,不善水战,从水路登岸怕是有些困难。”
“我早有准备。”孟之继笑道,“我带了五百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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