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率军来援,说明我们的目的达到了。”
他看向孟之经,眼中闪烁着智光:“大哥,我们不能与阿答赤硬拼。蛮龙军擅长机动,水师擅长水战,不如我们兵分两路,你率水师沿嘉陵江继续东进,吸引一部分蒙古兵;我带蛮龙军钻进大巴山,利用地形与阿答赤周旋,让他们找不到我们的主力。”
孟之经恍然大悟:“你是想打游击?让蒙古人疲于奔命?”
“正是。”孟之继点头,“蒙古军多是骑兵,在山地里施展不开。我们在大巴山里与他们兜圈子,时不时袭扰他们的粮道,让他们进不得,退不得。等拖到他们锐气尽失,我们再寻机与重庆的陈隆之汇合,前后夹击,定能击溃他们。”
孟之经抚掌笑道:“好计策!就这么办!我这就率水师东进,尽量把巴图的兵马引过来,给你减轻压力。”
两兄弟再次分兵。孟之经的水师沿着嘉陵江顺流而下,一路上不断袭扰蒙古军的江岸据点,摆出一副要直逼重庆的架势,巴图果然中计,连忙调兵遣将,死死盯着水师的动向。
而孟之继则带着三万蛮龙军,钻进了连绵起伏的大巴山。这里山高林密,道路崎岖,蒙古骑兵的优势荡然无存。蛮龙军将士熟悉山地作战,时而化整为零,袭扰蒙古军的小股部队;时而又集中兵力,突袭他们的粮队,把阿答赤的五万大军搅得鸡犬不宁。
阿答赤率军进入大巴山后,才发现自己掉进了泥潭。宋军神出鬼没,打了就跑,根本找不到主力。山路崎岖,粮草转运困难,士兵们怨声载道,士气一天天低落下去。
“废物!一群废物!”阿答赤在帐内怒吼,将手中的酒杯摔得粉碎,“连个影子都抓不到,还敢说自己是大蒙古国的勇士?”
帐下的将领们个个垂头丧气,谁也不敢出声。在这大山里,他们就像瞎子聋子,只能被动挨打。
消息传到江陵帅府,孟珙看着战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之继这孩子,越来越有章法了。”他对身边的幕僚道,“以己之长,攻敌之短,把蒙古主力拖在大巴山,这步棋走得妙啊。”
幕僚笑道:“大帅,如此一来,重庆和成都的压力大减,我们是不是可以趁机发动反攻了?”
孟珙摇摇头,目光深邃:“还不是时候。蒙古军主力虽被牵制,但实力仍在。等之继与陈隆之汇合,稳住川东防线,我们再从京湖出兵,东西夹击,方能一举击溃敌军。”
他望向四川方向,仿佛能看到那片大山里,蛮龙军将士穿梭的身影。之继,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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