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来巴图,自己怕是连突围都难。
复杂的情绪混杂着酒意,让他生出几分邪火。阔端一把推开虚掩的院门,径直走向正屋,口中含糊地喊着:“李仙子……陪本王喝几杯……”
房门没锁,他用力一推,吱呀一声开了。屋内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榻上躺着一个女子,盖着锦被,身形窈窕,正是李莫愁平日里穿的杏黄道袍搭在床边。
“果然在等本王……”阔端心中冷笑,只当是这女子欲擒故纵。他走上前,一把掀开锦被,将心中的郁气、败北的愤懑,尽数化作了粗暴的掠夺。
榻上的女子似乎受了惊吓,却浑身无力,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像一只受惊的羔羊。阔端被酒意冲昏了头脑,哪里顾得上这些,只当是李莫愁故作矜持。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屋内,刺得阔端眯起了眼。宿醉的头痛袭来,他揉着额角坐起身,目光扫过榻旁,却愣住了。
榻上躺着的女子,虽然也穿着杏黄道袍,面容却比李莫愁稚嫩许多,眉眼间带着青涩,显然不是“赤练仙子”本人。
“你是谁?”阔端厉声喝问,酒意瞬间醒了大半。
女子被他惊醒,怯生生地抬头,眼中满是泪水与恐惧:“我……我是洪绫波,是李莫愁的徒弟……”
“李莫愁呢?”阔端心头一沉,隐约明白了什么。
洪绫波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昨夜……师父说让我替她试药,给我喝了一杯安神汤……我醒来就这样了……”
阔端看着她身上的痕迹,再想起昨夜的疯狂,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一拍榻沿,低吼道:“狡猾的女人!”
这分明是李莫愁的金蝉脱壳之计!她定然是怕自己报复,又或是不愿屈身侍他,竟用药迷晕了徒弟,让这无辜的少女替她受辱,自己则趁机脱身!
“来人!”阔端怒吼道,“给我查!查李莫愁的下落!”
亲卫匆匆赶来,听闻事情经过,脸色也是一变,连忙领命而去。
可他们哪里还能查到李莫愁的踪迹?
此时的李莫愁,早已快马加鞭,离开了汉中地界。她骑着一匹快马,穿行在秦岭的山道上,腰间的冰魄银针泛着冷光。
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久留蒙古军营。投靠阔端,不过是想借蒙古人的势力对付仇家,如今利州已破,阔端败走,蒙古军元气大伤,再待下去只会惹祸上身。更何况,阔端那日酒后的轻薄让她心有余悸,深知这蛮夷王爷绝非良人。
用洪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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