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抱得美人归。”
蔡氏缓缓倚着王老爷身侧,继续道:“这东西,妾身并不打算拿出来,只当是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然而今晚发生了这等祸事,妾再不敢隐瞒,哪怕受人指摘,责骂,也要叫老爷知道。”
说罢,轻声呜咽。
王庆抚拍小妾,宽慰道:“你做得对,谁能说你不是?不仅不责罚,还要奖赏。”
蔡氏摇头道:“妾身不求老爷偏宠,只求老爷心里有我这么个人,便知足了。”
绢帕拭泪,目光从帕间往王庆面上扫了一眼,继续添柴拱火。
“妾身没读过书,只识得几个字,可妾身也觉着‘戴缨’二字不好。”
王庆来了兴致,问道:“你说说看,如何不好?”
“戴缨……老爷听着像不像是——带殃?”
次日一早,归雁满面喜色地从院外急急走来,附到戴缨耳边低语。
“传完话,那人便走了。”
戴缨点了点头。
“娘子,这道坎是不是就过去了,彻底化解了?”归雁问道,姑奶奶太可恶,老爷更可恶,她家娘子这样好,却指给一个老头儿做小。
说完,见自家娘子默然,眉目并不舒展,不知在想些什么……
……
王夫人怎么也没想到,不过一夜,自家老爷就改了口,不纳戴缨进门,追问之下才知,说是这女子命格不好。
“你说说看,这叫什么事!定是那小贱人从中撺掇。”王夫人气恨道,“说那丫头命中带火,还有什么属木。”
坐于王夫人对面的戴万如听罢,沉吟片刻,说道:“夫人平平心,不过一个小妾,有此行事,正是说明她怕了,若就此作罢,岂不正合了她的意?”
王夫人叹息道:“你说的是,只是……我家老爷已说了,我又能如何?”
“这件事情再好办不过,既然那小妾拿名字说事,咱们便对症下药,亦从这名字上找办法。”
王夫人眼中生亮,急问道:“想你已有法子了,快快道来。”
戴万如看了眼左右,嘴角噙笑,走到王夫人身侧,俯下身,不知说的什么,那王夫人听后,仍有些迟疑。
“这样可行?”
“单凭这样是不行的,关键不在此。”
王夫人又道:“你的意思是还有其他办法?”
戴万如笑了笑:“夫人不必着急,左右我那侄女儿在那里放着,容妾身两日,两日后,只需呈出一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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