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准备多次复试,自然没有精力上告!”
陆铭章点点头,又看向李廉,“李县令,你为什么不当场处理,迁延到现在?”
“回禀府台大人,下官见此事属于栽赃未遂,又是县试期间,为避免舆情汹汹,故而私下问清情况,打算等县试结束再做处理。
孰料还没开始公开判决,下官已经卷入舞弊案中,故而迁延至今,望大人海涵!”
其实陆铭章自然知道原因,但是隔了这么长时间,按照流程他必须问一问。
“罗勇彰,当时是什么情形,你详细说来!”
“当时,我带领衙役维持入场秩序。
忽然发现仇冰和段立德两人在检查一个考生的时候,仇冰借搜身挡住考生视线,段立德将小抄塞进考篮里,又将一些粉末倒进考生食物和饮水中。
我便让李星和刘成将仇冰和段立德调走,我将考生的考篮带走,交给县尊。考生的家人将备用考篮拿过来,检查后入场。”
“李县令,你是如何处理的?”
“回大人,县试开考在即,下官询问二人情况,二人对栽赃下毒均供认不讳,并承认是在前捕头冯金明的威逼利诱之下才如此行事的,已在口供上签字画押。”
“二人害怕冯金明报复,请求下官对他们杖刑二十,开革差事,并请求对他们的供状保密,只说是二人挟私报复,当日已经处理完毕。”
陆铭章听闻之后,立刻着人羁押冯金明、仇冰和段立德到案受审。
半个时辰以后,冯金明、仇冰和段立德都已羁押到堂。
“仇冰、段立德,你二人可知罪?”
仇冰和段立德急忙磕头,“小人的确对孔乙己进行投毒、栽赃。”
“那是你二人与孔乙己有仇怨,还是背后是何人主使?”
两人扭头互相看了一下,“没有人主使,都是小人自己与孔乙己有仇怨,与旁人无关。”
“的确没有人主使!都是我们自己干的。”
陆铭章神色凛然,“那当日你二人的口供却说是冯金明主使,并签字画押,现在又说没有人主使,这又作何解释?”
仇冰大声回道:“回禀大人,当日李县令对我们用刑,庭杖之下,只好屈从李县尊的的意思,招认是冯金明主使。”
段立德连忙补充,“是啊,仇冰说的没错,李县尊命人对我们施行庭杖,打了二十下后,小人熬不住,就先屈打成招。仇冰见我屈从,就也服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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