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偷懒不带上我。”骆盂手里拿着一盒全脂牛奶走到后厨,又扬眉问,“要不要喝咖啡,我今天做的这个咖啡口感是我实验无数次成分之后做的口感最好的一款。”
任舒笑了下:“这会儿不忙,一会我跟祝愿先去吃饭。”
祝愿支棱起腰板:“好!辛苦骆师兄啦。”
避开时间跟祝愿一同去了附近吃饭。
出了甜品店的门走在人行道,祝愿抱着她的胳膊,兴致不错提议说:“要不去金融三期地下二层吃?我还是第一次见写字楼下还有餐厅的,听我朋友说有好几家西餐厅,任舒姐你喜欢西餐吗?”
任舒有些犹豫:“清淡点的我都可以。”
走到十字路口,任舒盯着对面那栋大楼。
忽然抓住她的胳膊,改变主意指向左手边一家餐厅,说:“要不就在这家吃吧,我吃过一次,很好吃,尝尝?”
任舒实在不想去。
会有跟厍凌偶遇的风险,她不太想白天跟他遇到。
祝愿也就点了点头没多在意。
最后匆匆吃了份38块的预制港式叉烧饭。
回店里的路上,任舒又想起那条无足轻重的项链,晚上下班后问厍凌有没有看见,他上班不回消息,还可能被压在下面。
临近下班又有市场监督管理局的来检查,来了之后把整个甜品店从内到外仔仔细细翻了个遍,延迟了一个多小时才下班。
任舒请客跟祝愿和骆盂一起吃晚餐。
商区一家新开的韩料,点了份招牌芝士辣炒鸡跟炭烤牛肋排。
祝愿倒也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内向,或许只是慢热了些,吃饭过程中跟骆盂聊海外留学生活聊得投机。
任舒趁他们闲聊,给厍凌发了条消息。
【我有条项链昨晚落床上了,你有看到吗?】
等了大概五分钟,他回复:
【很重要吗?】
不是很重要,但任舒选择撒谎。
【是别人送给我的。】
她只是觉得如果说不重要,厍凌就不帮她找了。
任舒有几次过来晚时会碰上他正在跟下属开会,从语气跟话语中听出他这个人为人处世的风格果决冷漠,一向会把不重要的事情直接舍弃掉,毫不留情,连搁置都不会有。
厍凌发了一个APP过来,以及安装商提供的账户信息。
隔着网线他说话向来言简意赅,意思是让她自己查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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