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解释说:“文教授其实,只是嘴硬心软,她一个人住——”
“你最好别参与她们家的事,李牧杨刚是不是找你了?”
任舒“嗯”了一声。
随后又有些不开心地想,她也没想参与,也不想知道关于他们家的任何事情。
厍凌淡声提醒:“李牧杨很会搞事情,你不想招麻烦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厍凌看她开的店应该不怎么样才那么闲。
“我知道,我没想。”
任舒又抬起头看他:“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吗?”
他头发上还喷了发胶,发型显得整个五官轮廓愈发凌厉。
任舒在文教授这件事情上,从一开始就在避免跟厍凌有产生过多交集。
那天在甜品店她便感觉或许厍凌不会选择在人多的时候过去,如果去的太晚或许会跟他碰上,那样在病房里会更加尴尬,她面对着恩师会产生些莫名的无地自容。
也在很努力避免询问他关于文教授如今的情况。
“做,吗?”厍凌忽然问。
任舒没有拒绝。
厍凌用下巴指了下玻璃杯上的温开水:“水喝了。”
任舒一边弯腰去接那杯水,一边说:“我不渴。”
嘴上虽说,但任舒行为上没有拒绝过厍凌的任何话语。
“吻得不舒服。”他说。
任舒坐在沙发上几乎陷进去,他钳着肩膀扣住下巴咬得很重,仿佛要把她嵌进去又或者承受一切他所给予的。
呼吸凌乱,任舒才猛地想起,于是手指用力掰着他的肩膀。
“你别……厍凌……”她的声音小而无力,带着零碎的呼吸声,要很努力才能跟他接吻。
她想说别吻,会有痕迹。
天已经要很热了。
又推不开。
脑海里又想到大学时室友的议论。
那会儿即便任舒跟厍凌并不认识,但她所住的混寝里有一室友是传媒系的,在link上创建了个营销号粉丝上十几万,经常引流发一些各大高校长相出众的风云人物。
室友当时抽选到了系内出了名的古板老头为答辩导师之一,一阵哭嚎之后又开始羡慕任舒导师跟答辩老师是同一个。
正在整理课本的另一室友难以置信:“文教授更难搞吧??你忘了我们上她的选修课差点住图书馆了都是擦边过的!”
“欸我听说厍凌的导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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