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舒揣着口袋,低下头:“我爸爸去世的时候我还在高中,他是车祸去世的,好像是一瞬间的事情。骆盂,其实没有人会陪伴谁一辈子,人活几个美好的瞬间就足够了,你看我现在不也是一个人好好的。”
骆盂跟父亲的关系也没有很好,他早年出轨,妈妈改嫁,二婚流产去世,骆盂从小在家的教育就是做错事会被挨揍,但他真的死了之后,骆盂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亲人了。
“走吧,不说了,去吃饭。”骆盂放松心情说。
大厦下二楼跟进一楼办公区不在同一个门,下电梯口时倒是能看到不少戴着ID卡穿着工作服的男男女女刷卡从公司出来,手里还抱着文件,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声。
任舒跟着走进来后,才忽然反应过来,大厦电梯直上就能到厍凌的公司。
希望不要遇上。
这家涮肉倒也不是老字号,但凭借鲜而不腻的食材异军突起,反倒成了旅客的必吃榜第一。
店内点餐呼喊以及顾客交流的声响交错。
服务员看了她取的号,跟旁边同事交涉了几句,又看向她不好意思地问:“请问您介意跟别人拼桌吗?”
任舒站在原地,摇了摇头:“不介意。”
她太饿了,只想吃口饭。
“要等会儿了。”
任舒看向一旁的骆盂,提议说:“你要不要喝奶茶,凑个起送。”
骆盂没多推诿说:“行。”
点完,任舒顺着服务员走去的背影,猝不及防看到临近靠窗的地方坐着厍凌跟他朋友。
一瞬间,任舒感觉耳畔嘈杂的声音变得模糊,视线被集中在他的背影上。
但有点太巧,让任舒一瞬间没来及移开眼。
靠玻璃窗的位置,涮肉店的灯光正巧落在面朝这边厍凌棱角分明的脸上。
他靠在椅子上,穿了一件申城人一年四季都裹着出门的黑色冲锋衣,开着拉链露出脖颈,大概在他休假时间,才脱掉了她常见的西装革履。
对面男人滔滔不绝,厍凌连眼皮都没抬,手里还拿着一份蓝色文件夹来回翻看。
服务员微低着腰跟林鸣谦说话时,还指了指任舒两人的方向。
林鸣谦顺着看过来,随后压头凑近跟厍凌示意。
厍凌也微微偏头往门口位置看。
服务员脸带歉意点了点头走过来。
任舒微微低眸,错开眼神。
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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