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布包,打开是两穗玉米:“朔方送的,真结了这么多籽。”
林越接过玉米,剥开外皮:“磨成粉能蒸馒头,亩产确实三百石。”
张谦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老夫...愿赌服输。”他解下官印放在石台上,“这乌纱帽,给你。”
“大人留着。”林越把官印推回去,“帮我个忙。”他指着铁轨,“让户部拨粮,修从朔方到京城的轨道。”
张谦盯着轨道看了半晌:“这要是通了,军粮三天就能到朔方?”
“两天。”林越扳动机车开关,蒸汽喷涌而出,“比马快,还不用喂料。”
张谦抓起官印就走:“老夫这就去拟奏折!”
他刚出门,李御史的人就堵了过来。领头的差役举着锁链:“奉御史台令,拿办私造‘妖车’的林越!”
林越没动,只是指了指蒸汽机车:“让它拉你们去?”
差役们看着喷着白汽的铁家伙,没人敢上前。陈墨趁机吹响号角,格物院的工匠们抄起铁钎围过来——这些人多是流民,靠林越给的活计才活下来。
“回去告诉李御史。”林越将铁轨样品扔过去,“这东西叫铁路,下个月要铺进皇城。”
差役们灰溜溜走后,陈墨擦了擦汗:“李御史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没那工夫了。”林越从炉灰里扒出块通红的铁,“张谦刚才说,太子把江南盐税贪了三成。”
五日后,早朝的争吵声传到宫门外。李御史弹劾林越“滥用民力”,张谦则捧着铁路图纸,说“此物可安天下”。皇帝坐在龙椅上,突然咳嗽着打断:“林越呢?”
太监回报,林越在午门外铺铁轨。皇帝闻言起身往金銮殿外走去,百官慌忙跟在后面。
午门广场上,蒸汽机车正拖着一节车厢跑圈。林越从车厢里探出头,手里拿着个黄铜喇叭:“陛下,这是声呐,能听三里外的马蹄声。”
皇帝盯着机车的车轮:“能跑多快?”
“一日千里。”林越跳下车,递上一张图纸,“修到朔方城,黑石人再不敢南下。”
李御史突然喊道:“陛下!此等奇技淫巧,会动摇国本!”
“国本是粮食,是兵器。”林越指着车厢里的玉米,“有铁路,南方的粮能运到北方;有格物院,就能造出更好的兵器。”他转向皇帝,“陛下,臣请修铁路,办新学,开恩科考算学。”
皇帝接过图纸看了看,突然转身,对身后的太监说:“传旨,命林越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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