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婉一怔,暗自叹气。
继母心是好的,可自己这个的晚辈,哪能有那么大的脸面能让长公主通融?
再说宴会的日子是定好的,肯定也做足了准备,如果临时改期,怕是要讨人嫌。
“母亲不要担忧,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好生歇两日就好。”
见白念婉坚持,王氏没再多言,叮嘱了一番阿圆后,就离开了。
两日后,宴会如期而至。
白念婉身子好些,却还是难掩病容,阿圆给她上了些胭脂,再套了一件加绒的外衫,两人这才出院子。
王氏已经在马车上等了一会儿,见白念婉上了车,忙将她扶着坐稳。
阿圆则是跟王氏的几个丫鬟坐在一起。
很快马车发动起来,一路上王氏时不时打开车窗看一眼窗外,时不时绞着帕子,就算没有言语,白念婉也能发觉她的内心不安。
白念婉目光如水,缓缓开口。
“母亲,长公主平日里可是极其威严?”
闻言,王氏一愣,以为她害怕,便轻拍她的手背,安抚道:“长公主待人温和,对小辈十分照顾,婉儿无需忧心。”
“嗯……那母亲可是同国公夫人有过节?”
此话一出,王氏这才意识到白念婉是看出自己紧张,她垂下眼眸,轻叹一声。
“唉……婉儿,我虽不是第一次参加公主府的宴会,但却是第一次作为主客……你也知道,母亲我出身不高,就怕说错做错,恐让人笑话,丢了白府的脸面。”
她是继室,以往就算参加宴会也都是凑数的,无人在意。
对此她也习惯了,可现在一想到一会儿就要近距离同长公主以及萧国公夫人交谈,她就心慌的厉害。
白念婉心下微动,语气温柔。
“凡事都有第一次,您是婉儿的母亲,这样的宴会往后断不会少,您现在若是一直纠结于此,岂不是真就把自己困住了?”
“就算今日真有什么错处,权当积攒经验。”
王氏听着白念婉的开解,心下稍松。
她感叹:“我倒是白活了这么些年,还是婉儿通透。”
白念婉知道她没有别的意思,眼眸含笑:“母亲,女儿是第一次见长公主和国公夫人呢。”
或许六岁之前她见过,可那时她还小,且时常生病,她并无记忆。
“婉儿也需要母亲提点……”
王氏一下子挺起腰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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