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岁听得是真茫然,看他们围着范河突然冒出一句。
“友谊的小船翻啦?”
这话是团团老爱挂在嘴边的。
她给记住了。
现场其他人:…………
“你先乖乖待着,别出声。”
破坏气氛。
姜云岁哦了一声闭上嘴巴,但脸上的表情可生动。
’打起来,打起来!’
几个聪明人都看懂了,为此无语了片刻,这小家伙真是什么热闹都想凑啊。
不过刚才那严肃的氛围到底是被打破了。
“范县令消息有些闭塞啊,多久没得到京都那边的消息了?”
范河尴尬笑了笑:“这个,我一边陲小城的县令,确实消息闭塞许多。”
纪宴安也不多说,只给了他一些隐元阁那边搜集的各地资料。
新皇上位后,这才短短几年时间,百姓们的税收竟比以前涨了足足两成。
还有各地出现灾害,京都那边根本不发赈灾银。
就算发了,也层层剥削,最后落到百姓手中的银子根本没有。
赈灾粮基本全是红薯,就这还每天只有一顿,还只有一点,米什么的想都不要想。
一些地方用来修建河道沟渠的银子也被剥削下去,科举考试如今改换别人试卷已经成为朝堂上那些官员心照不宣的常态。
卖爵鬻官,如今朝堂上,多是阿谀谄媚,且心还又毒又坏的那种人,真正为百姓的好官,有的因为太正直被打压,甚至被安了些莫须有的罪名斩首,流放,抄家……
越看,范河的脸色就越发难看。
宋晋看到那该换科举考生试卷的那些信息,手指不觉握紧,脸上更是生出嘲讽之意。
沈青竹同样没好到哪里去。
“这大梁朝堂啊,早就从根子里烂了。”
范河也没怀疑这些信息的真实性,因为上面记录得很详细,比如被抄家的官员是哪些,比如赈灾银子原本有多少,最后到灾区后又剩下多少,还有受灾的具体地点,以及估算死了多少人等等。
真因为很详细,也越发触目惊心。
“岂有此理!”
范河拿着纸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这……这也太荒唐了,怎可如此,怎可如此……”
纪宴安问:“范县令觉得,如此朝廷,还有拯救的必要吗?”
范河看着那记录的皇帝又选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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