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出门,怎么还发起高烧了?”
燕云之守在床边,焦急询问道:“你们都去做了什么?”
二哥柳言明将他们在福源堂遇见闹事之人的事情简单说了,他也想不通栗宝为何会突然高热昏睡,此刻竟任凭怎么摇晃,小家伙都毫无反应。
燕云之不敢耽搁,立刻进宫去请太医。
恰逢年关,太医大多休沐,唯有曾治好大哥的张太医还在太医院值守。
听闻栗宝出事,他提着药箱便匆匆随燕云之回府。
“小小姐脉象平稳,只是单纯昏睡。”张太医诊过脉后捻着胡须道。
“可她额头烫得厉害啊!”柳承泽急声追问道。
“瞧着像是外感风寒,老夫开几副驱寒药,先喂她服下再说。”张太医很快开好药方,细细叮嘱了药量用法。
另一边,福源堂内。
那产妇竟真的平安诞下一名男婴。
虽耗时颇久,幸而羊水未破,胎儿也顺利降生。
没想到这女子看着瘦弱,却能挺下这一大劫来。就连大夫摸着她的脉象也不自觉惊叹,刚才看起来微弱的脉象,为什么此刻又突然平稳起来?
“妙啊!真是妙手回春!”围观者纷纷夸赞大夫。
“咳咳。”大夫自知对不住这夸赞,只道一句:“是这产妇命好,这么凶险的局面都能和孩子平安活下来。”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不愧是福源堂,连这么难生的娃娃都能平安落地,这福气得沾沾!”
“是啊!是啊!他家糕点还好吃,往后我要常来!”
周遭人都跟着应道“沾沾福气”,一时间气氛轻松许多。
二愣子的老娘也听闻了这事,连忙急匆匆赶来。
见那儿媳妇躺在床上还有气儿,稳婆怀里还抱着个小子,顿时松了口气。
转头瞧见自家不成器的儿子还杵在原地发愣,当即一板砖劈在他脑袋上。
二愣捂着脑袋:“娘,你劈我做什么?”
“劈你,你是该劈,看我儿媳妇都被你折腾成什么样子了?肚子疼不带人去看大夫,跑这糕点铺子里来闹什么事?”
二楞他娘是个拎得清的,在路上早就把事情始末打听清楚了。气得胸口起伏,从地上捡了块板砖,便风风火火的来了。
“娘,儿子不憨。你不知道,别人给钱让儿子来的。”二愣委屈地摸着肿了个大包的脑袋嘟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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