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那张原本就白净的脸蛋更加娇艳动人,像是一朵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瞬间驱散了这土屋里的灰暗。
“这?这是羊毛的?太贵重了!”
沈清秋抚摸着柔软的羊毛,眼眶红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过年了,咱得有点喜气。”
陆江河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宠溺。
“以前你受苦了,以后只要我在,别人有的,你都有!别人没有的,你也得有!”
“这围巾戴着,明天咱们去井边打水,让全村人都看看,我陆江河的媳妇,那是天底下最漂亮的。”
这一晚,陆家的小土屋里,充满了久违的欢声笑语。
沈长林捧着热乎乎的麦乳精,感觉身体都轻快了不少。
沈清秋坐在灯下,抚摸着那匹“的确良”布料,已经在盘算着给陆江河做件新衬衣。
而陆江河则躺在炕头,听着窗外的风声,脑海里已经在构思下一步的计划。
有了这第一桶金,他的商业版图,终于可以真正落子了。
………
第二天,腊月二十五。
陆江河起了个大早。
虽然昨天赚了第一桶金,手里握着六百多块巨款,但他并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财富冲昏头脑。
他坐在炕沿上,点了一根烟,在烟雾缭绕中梳理着接下来的棋局。
昨天和王德发的那场博弈,看似是他赢了。
但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王德发那种老狐狸,说不定在背后憋什么阴招呢。
“独家供货。”
陆江河冷笑一声。
王德发之所以想要让他签这个,一方面是为了垄断“特供”礼盒去送礼,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控制货源,从中谋取私利。
而那个黑市的头目疤脸,之前陆江河就知道他是王德发的白手套。
既然现在和王德发搭上了线,那疤脸那边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
“王德发是官身,有些脏钱、黑货,他自己不方便出面,肯定会指派疤脸来跟我对接。”
陆江河弹了弹烟灰,眼神深邃。
“这对我来说,是个机会,也是个雷。”
“如果我只跟王德发单线联系,一旦出事,他随时能把我踢出去顶罪。”
“但如果我能同时拿捏住疤脸,让疤脸在这个环节里也尝到甜头,甚至有了把柄在我手里。”
“到时候……”
想通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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