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摸,让她觉得这事儿干得带派,她就是咱们最好的挡箭牌。”
陆江河转过身,看着那满院子的山货,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有了雷春雨这个运输大队长,以后进城的路,算是彻底打通了。
用国家的拖拉机,拉他的私活,还能让供销社给他背书。
这招不可谓不妙!
至于王德发那边,他心里也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
王德发虽然明确提出“特供礼盒要独家,不能外流。”
但他千算万算,算漏了这年头的山头主义。
钢铁厂是工业系统,供销社是商业系统。
这两家平日里虽有往来,但更多的是互不买账。
王德发要的是厂里的面子,雷春雨要的是社里的政绩。
产品还是那个产品,只要我换个皮,换个名号,那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特供。”
这就叫一鱼两吃。
在后世的商业操作里,这叫贴牌定制,叫差异化营销。
陆江河心念电转。
他这招完美的解决了“独家”的冲突。
毕竟王德发要的是面子和特权,只要陆江河不把一模一样的盒子卖给别人,王德发就挑不出大毛病。
而且供销社是官方渠道,王德发也管不着。
“清秋,准备干活吧。”
“咱们的生意,从今天起,才算是真正做大了。”
送走了那个风风火火的女罗刹雷春雨,陆家小院的喧嚣散去。
风雪在窗外肆虐,呼啸的风声反而衬得屋内那方小小的天地愈发温暖、私密。
昏黄的煤油灯如豆般跳跃,将光晕暧昧地洒在热乎乎的火炕上。
沈清秋正伏在炕桌上作草图。
既然答应了雷春雨要搞“供销社甄选”,那这画风就得变,不能再是清冷的孤松,得有那种丰收的热闹劲儿。
屋内烧得热,她脱去了白天那件厚重的棉袄,只穿了一件掐腰的碎花薄棉衣。
这件衣裳是临近年前陆江河特意扯了新布找村里老裁缝做的,极其合身。
沈清秋伏案时,腰肢塌陷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臀儿微微隆起,那起伏的曲线,就像是长白山最动人的山峦。
陆江河半倚在叠好的被褥上,手里的核桃也不盘了,那双幽深的眸子,死死地黏在沈清秋身上。
还记得新婚那夜,她瘦得脱了相,抱在怀里像把干柴,让他不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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