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未完成的事。
经过赵芳这么一闹,沈清秋虽然嘴上不说,但身子还在微微发抖,那是被吓着了。
这时候要是硬来,虽然也能成,但不够完美。
陆江河要做的是让她从身到心,都感到绝对的安全和幸福。
“睡吧。”他在沈清秋额头上亲了一口。
然后把她搂得更紧了些,像是在哄孩子。
“什么都别想,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等过了这阵子,咱们把生意做大了,我就带你进城。”
“咱们去买那种带院子的小洋楼,给你弄个大大的画室,还要装上那种落地的玻璃窗,让你想怎么画就怎么画。”
“真的?”沈清秋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向往的光。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陆江河刮了刮她的鼻子。
“到时候,咱们再生个胖娃娃,你在画室画画,我在厨房做饭,孩子在院子里跑。”
伴随着陆江河低沉而富有磁性的描绘,沈清秋在那温暖的怀抱中,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意,慢慢沉入了梦乡。
这一夜,窗外寒风呼啸,屋内却温暖如春。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饺子,陆江河就把家里那张最大的桌子给清理了出来。
“既然不出门,咱们就在家干点大事业。”
陆江河把昨天从雷春雨那拉回来的几麻袋山货,还有那一大摞早就裁好的牛皮纸和红纸,统统搬到了堂屋。
“爸,清秋,咱们陆氏家庭作坊,今天正式开工!”
沈长林这几天喝了麦乳精,吃了好肉,气色好了不少,也不怎么咳嗽了。听到女婿这么说,老爷子那是干劲十足。
“江河,你说咋干!爸这把老骨头现在可是有劲儿没处使!”
“爸,您的任务最关键。”陆江河指着那几麻袋带着土的榛蘑和木耳。
“这粗加工的活儿得您来。”
“这榛蘑根部的泥,得用小刀一点点削干净,还不能伤了伞盖。”
“这木耳得挑去杂质,选那种朵大肉厚的。”
“这可是咱们产品的里子,里子不干净,面子再好看也是白搭。”
“放心!爸以前做学问那是出了名的细致,这点活儿难不倒我!”
沈长林戴上老花镜,拿把小剪刀,坐在一旁的小马扎上,像是在修剪盆栽一样,小心翼翼地开始处理蘑菇。
“清秋,你是咱们的面子。”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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