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来,严刑拷问!”假丹修士下令。
“大人,不、不见了!”一名在里屋搜查的侍卫慌慌张张跑出来,“后窗开着,人可能跳窗跑了!”
“追!”假丹修士毫不犹豫,身形一闪已从后窗掠出。黑衣杀手头领也立刻带人跟上。
他们自然一无所获。后窗外是另一条更杂乱的小巷,痕迹早已被刻意破坏。老铁头就像一滴水融入了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打铁铺内,重归寂静,只剩下破碎的木门诉说着刚才的惊险。那滩血迹在昏暗的光线下,慢慢凝结成暗红色的痂。
地窖之下,又是另一番景象。
狭窄,潮湿,弥漫着土腥味和更浓的铁锈、药草混合的怪味。唯一的光源是墙洞里一盏豆大的油灯,勉强照亮方圆几步。
沈千凰被平放在一张铺着干草和破旧毛毯的简陋木板床上,脸色惨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身上几处伤口已被老铁头用粗糙但干净的白布草草包扎,但最严重的左肩掌伤和右腿箭伤处,布条已被黑红色的血浸透,边缘隐隐透出诡异的青黑色——那是毒素蔓延的迹象。
老铁头蹲在床边,一双布满老茧和烫伤疤痕的手,此刻却异常稳定。他先是用一把小巧锋利的匕首,在油灯火焰上烧红,然后精准地划开沈千凰右腿伤口附近的皮肉。黑血汩汩涌出,他面不改色,用力挤压,直到流出的血液转为鲜红,才迅速撒上厚厚一层气味刺鼻的黑色药粉。药粉触及伤口,发出轻微的“嗤嗤”声,沈千凰即使在昏迷中,身体也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处理完箭伤,老铁头又检查她左肩。掌伤淤黑一片,肌肤下似有无数小虫在蠕动,那是侵入的异种罡气在破坏经脉。他眉头紧锁,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皮囊,倒出三根长短不一的骨针。骨针呈暗黄色,不知是什么材质。他凝神静气,出手如电,三根骨针分别刺入沈千凰左肩周围三处大穴,针尾轻颤,发出极轻微的嗡鸣。
随着骨针刺入,沈千凰左肩处那淤黑的掌印似乎扩散的速度减缓了一些,但并未停止。老铁头脸色更加凝重,低声骂了句:“他娘的,蚀骨掌?不对,更阴毒……还混了别的玩意儿。”
他犹豫了一下,看向沈千凰惨白的脸,又看看她紧紧攥在手中、即使昏迷也未松开的凤纹玉佩(老铁头处理伤口时并未取下)。玉佩在昏暗的地窖中,散发着极其微弱、却温润持久的淡金色光晕,映照着她毫无血色的唇。
“两条命……”老铁头眼中挣扎之色一闪而过,最终化为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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