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想动他们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虽然李刚也承认,韩墨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但是他的心里面却还是有点不以为然。
“一个人的力量当然是不可能的了,难道世伯就没想过,团结一些志同道合之人吗?”
为了能够让李纲找到一条不一样的路,改变李纲的命运,也改变大宋朝的命运,韩墨现在这时候可真是不遗余力地循循善诱啊!
“你小子莫非是想结党营私?”
听完韩墨的话之后,李纲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了起来。
从王安石变法开始,这变法派和顽固派之间的斗争就一直都没有停止过,发展到现在这个时候,这满朝上下一提起党争来,那可一个个都是谈虎色变!
“世伯,您可知道蔡京为什么能够三起三落,四登相位?您可知道为何郓王以一个亲王之身,居然能够将太子压制的死死的?”
韩墨接连的两个问题,顿时就是李纲沉默了。
为什么朝堂上的正人君子们都被一个个的踢出了朝堂,不就是因为那些小人都在结党吗?
“能够打败党争的,只有结党!如今大宋天下,危如累卵,世伯和一些志同道合之人共同为天下百姓谋福利,难道也算是营私吗?”
虽然这明明就是诡辩之术,可是这番话却真的说到了李纲的心眼里。
“你小子今天是不是早就已经计划好了,你来这里之前是不是就已经盘算好了,今天要来这里跟我说这些?”
盯着韩墨看了很久之后,李纲这才再次开口问道。
“汴梁一别之后,范世伯就曾经跟我说,世伯您有宰相之才,只不过郁郁不得志!从那个时候开始,小子这番话就已经在酝酿了!”
“你这家伙,我看你小子是早就已经谋划好了一切,就等着我往坑里跳了吧!”
听他这么一说,李纲忍不住再次笑出了声。
也不知道这么一个小小的人儿,从哪蹦出来这么多的心眼儿了,这可真是一百斤的小身板儿,九十九斤都是心眼儿了!
“这怎么能是坑呢?世伯,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可真的是太冤枉我了!”
“你小子不妨说说看,你打算和何人结党啊?”
看着韩墨的忙不迭的叫委屈的样子,李纲,没好气的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
“其实主要的人选世伯应该都认识,河北的徐处仁老夫子算一个,汴梁的范世伯算一个,吏部左侍郎聂山算一个,开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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