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从沈誉背后转了一个圈儿,神色古怪。
“师傅,你居然会笑?”
沈誉的脸腾得一下就红了起来,他当然会笑了,怎么会有天生薄凉的人,不过是因为长久以来,都是他一个人苦苦地支持起自己的一片天,便不爱笑了。
久而久之,冰凉就成了脸上最庄重的面具,也是他最好的盔甲。
“师傅,你笑起来真好看啊,简直是貌若潘安!”
刚刚沈誉笑出来的那一瞬间,牛似刀只觉得眼前一亮,彷佛有一束光射进了这间简陋的屋子里。
忍不住的在心里感慨。
周道寻端着一大碗面,心中的震撼不比牛似刀少。
毕竟这位沈兄弟甚少有笑脸。
……
“小姐,今日镇上匈奴来犯,他们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马上到子时了,夫子和刘淼早已睡下了,李清璃却一直坐在院子中,神色沉沉,和不远处的暗谷融为一体。
门口稍稍有些动静,李清璃就会假装无意地看过去,她自认为自己掩盖的很好,可是侍女云裳也不是傻子。
只能妄自揣测,小姐应该是在等人。
前面冷月已经来过消息了,匈奴来犯,城中大乱,但是沈誉却平安无事。
小姐的身体不见大好,外面也起了风,见她这样不休不眠的等着沈誉回来,云裳只能站在身后干着急。
李清璃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深潭一般的眼底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
云裳说的,她已经在心里反反复复地嚼了好几遍了,怎么会不知道镇上是什么情况,可她就是在赌。
沈誉此人一向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答应了夫子三天回来一趟,不管发生了什么,他就一定会回来。
冷月汇报的消息,事无巨细,当然也不会错过周道寻保护沈誉的事儿。
还算她这个师兄识相,知道保护她喜欢的人。
只是,不管她如何放下自己的矜持对沈誉一个男子示好,可是对方却并不领情,李清璃猛然想到了早上,沈誉连一碗双皮奶也不肯给她,定要她拉来四个顾客才会送一碗。
他这样泾渭分明的划清两个人的界限的行为,让李清璃心中憋着一口气,是以这么晚了还在树下苦苦地等着沈誉回来。
就好像新婚妻子在等新婚丈夫回来一般。
“好像是牛似刀的声音!”
云裳的听力不错,大老远地就听到了牛似刀的粗声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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