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最大的办公室——文华殿,桌子埋了!比年底没打扫的仓库还乱!
告状信!全是告状信!
黄壳子的、白壳子的,堆得快顶到房梁了!谁写的?东林党那帮老学究!
他们为啥告状?
因为新老板朱由检干了件“特离谱”的事儿:他把一个超级大贪官许显纯的家给抄了!抢回来三十万两银子!
为啥呢?国库早让蛀虫啃空了,没钱啊!没人发军饷,没人买粮食,士兵快饿死了!
可老学究不管这些!他们在信里狂喷:
“帝王抢钱!不像话!”
“用脏钱养兵?恶心!给朝廷丢人!”
桌子要塌了!告状信还在堆高!
哗啦!
突然!一只手把一张血红的特别加急报,递到了朱由检面前!
那报信兵嗓子都喊破了:“陛下!八百里加急!”
打开一看——
宣府、大同前线的军队炸毛了:
“衣服呢!棉袄呢!说好的加厚冬装呢?!”
“饭呢!米呢!三个月没见油星了!”
“兄弟们跑路了!俩营的兄弟哗变!”
“再不发钱发粮,就要出事啦!”
朱由检咣当把带血的报告拍桌上!眼珠子里火星子噼啪响。
王承恩擦着冷汗跑来:“圣上…户部跟兵部还在吵架呢…”
“吵?什么东西让他们从抄家吵到现在!” 朱由检肺要炸。
王承恩太憋屈了:“他们说…那三十万银子…是脏钱!不能碰!”
“脏钱?”
“都是抄贪官许显纯弄来的啊!贪官的钱就不是钱了?”朱由检真想掀桌。
王承恩转达户部尚书的话:
“给当兵的发脏钱?脸面不要啦?士兵的档次跟街头混混一样了?国家体统当纸片踩?!宁可当兵的冻死饿死!也不能发这样的钱啊!”
朱由检:“……”
一股血直冲脑门。
朱由检轰隆一拳砸烂了桌角玉镇纸:“脸面?!脸面能当棉袄穿还是能堆成米山?!啊?!”
他指着旁边候命的魏忠贤:
“魏大伴!你给我看看!看懂没?这帮东林党的在玩什么花招?”
魏忠贤低着头搞不懂。
“他们啊!”朱由检手指头捅天,“用他们那套老祖宗的死规矩烂条文,当铁链子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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