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平日里还有很多京官来赌,连刺史也不敢过问……”
“今晨见你哼着小曲出来,赢了多少?”林潇潇拨弄着衣袖,两指轻轻一夹,取下一粒谷壳,弹拨出去。
“娘娘明鉴!奴婢其实亏大了……”
王木哭的更惨,“头夜就把带的五百钱输光了,昨夜想去翻本,结果就赢回来一百钱。”
“今夜还打算去么?”
“奴婢再也不敢了!”
“你可知他们是在给你做局?”林潇潇起身,在王木周围来回踱步。
“头回不知你底细,有多少便赢你多少。二回探清虚实,让你尝点甜头。待到三回……便教你倾家荡产。”
她俯身挑起王木鬓边碎发:“人家既挖好了陷阱,你不去,岂不扫兴?”
王木哭声骤止,抬起头来眼巴巴望着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想活命也容易。”
林潇潇回身落座,靠着椅背俯视王木。
“但得帮本宫办件事。”
王木紧忙叩首,“只要娘娘肯饶一命,奴婢万死不辞!”
“本宫要你……再去赌一次。”
“啊?”王木瞠目结舌。
“只许输,不许赢。”
她从怀里取出两样东西在掌心一晃,“演的像些,急眼时把这些押上去。”
王木定睛一看,险些昏厥。
只见林潇潇手中翡翠玉佩霞光流转,镶金玺印拇指大小,皆是太子贴身信物!
尤其是那方玺印,若私持便是谋逆大罪!
“既是本宫给你的,自会保你无恙。”林潇潇将器物放在他颤抖的手中,语气笃定。
“这事办好了,非但无罪,本宫还重重有赏。”
她又取出一张地契,在王木眼前晃了晃。
“这北境百亩田产,是家父留给本宫的体己。虽说北境是冷了点,但足够你安度余生。”
林潇潇盯着王木的眼睛,他止住了抽泣,但眸子里雾气却愈发弥漫,很快泪便淌了出来。
他动心了。
他太清楚太子的性子了,如此劣迹绝不会再留他,北境虽是苦寒之地,却是他最好的出路。
“谢娘娘……”他胡乱抹了一把眼泪,重重叩首,额头抵着冰凉的地砖,久久没有起身。
待马俊生将王木带下去安置后,李景坤从内室走出,满脸惊喜的望着林潇潇。
方才他和侯峰在帘后听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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