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
“我押这个。”他缓缓的拿出玉佩,紧闭双眼,轻轻置于赌桌。
“抵万钱。”
烛火映照下,玉佩流转着温润华光。管家却嗤道:“你说万钱便万钱?我看只值五百。”
“浑说!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王木猛击桌案,指着管家愤恨辩白,用力过猛,忽觉袖口有何物滚落下来。
“哐当——”
那方镶金玺印不偏不倚跌落在赌桌之上。
赌场内瞬间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枚印着金光的玺印吸住。
王木瞬间脸色煞白,慌忙去抢。管家眼疾手快,一把按住,顿感触手冰凉。
“两件一起,可抵三千。”管家声音发干,死死攥住玺印。
王木喉头滚动几下,欲上前争抢的手臂黯然垂下。
“三千便三千。”
接着便又是“哗啦啦”骰盅再响。
墙头上,林潇潇正心急如焚,忽见管家快步出了赌场,左右环顾,闪入隔壁厢房。
她长舒一口气,心想大抵是成了。
“夫人您瞧。”
管家笑着奉上玉佩和玺印。女人眼光骤亮,将玺印拾起,端详片刻便收入袖中。
“还有旁人看见吗?”
“只有小人看见。”
“好!找个锦盒将玉佩装好,稍后我给老爷送去。那人可全输光?”
说话的女人正是姜允的妹妹,姜兰。她口中的老爷,便是她的夫君,东州豪族韩正宽。
“还没有,他共抵了三千钱,正玩着呢。”
“三千输罢再借他三千,务必让他把签下欠契。”
“只是……”管家犹豫片刻,瞅见姜兰抬头看他,便又接着说;“他今日看着心事重重,全无往日潇洒,是不是……”
“莫慌,此种杂碎我见多了,无非就是钱输多了癔症了而已,不用在意。”
姜兰来到门外,推开一条缝,只见赌桌旁的王木像一条被抽了筋的野狗,颓然瘫坐,眼神涣散。
骰盅上下翻飞,哗哗作响,如索命魔咒在屋内回荡。
庭院幽静,姜兰快步行至书房,将手中的锦盒轻置于书案上。
“瞧瞧,可喜欢?”
“夫人送的,自然喜欢。”
韩正宽含笑撂下书卷,启盒的刹那,目光便被那玉佩牢牢吸引。
他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取出玉佩,凑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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