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印玺者,本人腰斩,全族十六岁以上男丁斩首,女眷流放!”
“你竟胆敢妄言圣上?孤代天巡狩,此刻便可斩了你!”
姜兰还要争辩,被韩正宽厉声喝止。
“夫人!莫再多言!”
他向前跪行两步,重重叩首。
“殿下恕罪。贱内也是急火攻心,一时失言。是在下疏于管教,殿下宽宏大量,千万莫要跟贱内计较。”
“贱内痨疾复发,恳请殿下容她先往偏房服药,在下定将此事交代清楚。”
太子亲至而非将他夫妻二人押送官府,其意已然明了。
太子所图绝不是他二人的性命亦或是凭此扳倒兄长。
此事只能在这方寸之间解决,绝不可置于明面。
太子虽阴险狡诈,设计陷害也确实卑鄙,但夫人私设赌场,巧取豪夺亦是重罪。真要撕破脸皮,必是两败俱伤。
这本就是夫人故作聪明反被利用,既是棋差一着便该愿赌服输。
太子已是朝不保夕,而兄长大业将成。若不忍这一时,坏了兄长的筹谋,才是因小失大。
当务之急,是弄清太子究竟是何目的,尽快脱身禀报兄长。
而夫人在此,只能激化事态,若再口无遮拦,说出什么要命的话来,真就不可收拾了。
李景坤给马俊生使了个眼色,将姜兰带至偏房。
见太子同意请求,韩正宽便知他猜的没错,言语也稳当起来。
“我夫妇二人向来奉公守法,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还望殿下明察。”
“栽赃?”李景坤倾身逼近,目光紧盯着他。
“拿着孤的玺印栽赃,何人有此通天手段?”
韩正宽抬眸迎上太子目光,瞬间便读懂了其中深意。
无论如何绝不可提及王木之事,现在必须编出个理由,不管这理由有多荒唐。
“前几日有灾民来府上讨食,在下心软,便收留了几人。一时失察,给了小人可乘之机。”
“恳请殿下容韩某将那几人擒来,既给殿下一个交代,亦还韩某清白。”
见对方终于上道,李景坤也不再过多纠缠,目光转向身旁的林潇潇。
林潇潇适时开口,递出台阶。
“殿下,臣妾早就听闻韩员外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所言或非虚妄。”
“幸而此事发现得早,未酿成大祸,不若就给韩员外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莫让行善之人寒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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