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雅之堂,否则真够姜党喝一壶。”
“殿下莫急。”侯峰望向林潇潇,目光中尽是欣赏。
“有娘娘这般算无遗策之人在侧,扳倒姜党指日可待!”
“只是……”李景坤忽而蹙眉,“那王木该如何处置?”
他忽的想起这个跟随自己十余年的内侍,当初说杀了他就是演戏,虽许诺放他去北境,可眼下却还不是时候。
“王木虽有过失,但如今也算将功抵过。”林潇潇平复心绪,缓步上前。
“臣妾曾许诺送他去北境,但经此一事,姜党定不会轻易放过他。况且……”
“臣妾总觉得王木身上还藏着秘密,不若先让他跟在臣妾身边,容我再试探一番。待风头过去,再送他去北境不迟。”
见李景坤微微颔首,林潇潇忽的转头望向侯峰,眉眼含笑。
“先生,那方玺印……是仿的吧?”
侯峰一怔,旋即朗声大笑。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娘娘!”
他从怀中取出真玺托于掌心。
“如何?老夫的手艺还过得去吧?”
“老夫也觉得王木可疑,”他轻捋胡须,“岂敢将真玺印交予他。”
“万一他真是姜党一伙,趁机伪造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书信来,那殿下就被动了。”
李景坤听得云里雾里,慌忙从怀中取出那方玺印对比。
两方玺印形制惟妙惟肖,但印文字体却不大相同。
待看清两者差异,他先是愕然,随即倒吸一口凉气,目光复杂的看向侯峰与林潇潇。
“先生,潇潇……你们这是将所有人都算进去了,连我也蒙在鼓里。”
他语气中并无责怪,只有深深的震撼与后怕。
若真是王木临场反水,再伪造出一份谋逆的书信来……那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你们是如何得知王木可疑呢?”
“因为眼神。”林潇潇轻声解释。
“一个被赌博迷了心窍的人,眼里尽是贪婪与悔恨。赢时悔恨下注太少,输时悔恨押错了宝。”
“但王木眼中只有被揭穿的恐惧,我想他并非真的嗜赌,而是——”
“被人利用。”侯峰替她说出结论。
侯峰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递给林潇潇。
“近日殿下与娘娘都殚精竭虑,唯有老夫闲人一个。”
“如今也尽点绵薄之力,北境之事,便交由老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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