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渺渺没有看红棠,而是突然没有预兆地将面前的饭碗,啪的一声连同里面的鸡腿倒扣在桌面上,白色的米饭溅了出来,连同流出来少许汤汁。
她也浑然不在乎,而是压抑着情绪,尾音发颤地倾诉。
“红棠,是我错了,一直都是我错了。以前是我太过天真想当然了。父亲从没有宠爱过我,他连我不吃鸡腿都不知道。”
“我要塑身,不吃荤腥。这事全府皆知,唯独口口声声说最爱我的父亲不知道。”
红棠想起方才温栖梧给温渺渺挟鸡腿时没有犹豫的情景,眼眶红了。
一个人的好与不好,不是看他说了什么,而是看他做了什么。
红棠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来劝解。
温渺渺却是坚定地站了起来:“行了红棠,什么也别说了。从他说我母亲是将就,从他说我不是嫡长女,从他为了外面的私生女打我的时候,我就已经不在乎了。”
“我想要什么,完全可以自己争取,谁也不能阻止我。”
红棠心疼地点了点,坚定地道:“小姐,奴婢陪您。明日法会上的事,一切已经安排好。这次苏秀儿和苏添娇绝对会身败名裂。”
“嗯,你做得很好。”温渺渺赞赏。
大将军府,明日法会,皇上也给隐居的萧长衍下了旨意,让他一定参加。
“将军,您已经不在朝堂上走动,皇上怎么会突然给您发布旨意。”明远送走传口谕的公公后,不解地发问。
萧长衍一袭墨紫色锦袍,安静地坐在轮椅上,唇上那粒樱红小痣在黄昏中将他的脸衬得越发妖治。
他沉思片刻,冷笑出声:“军响贪墨案虽然段戈宏认罪死了,但事情应该不会这般简单。否则沈父子不会还全都留在京中。”
远明一点就通,瞬间情绪上头,怒了:“这是那些人又将脏水往您身上泼了。这些年你虽然不在朝堂上走动,可那些王八蛋们,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把罪名全往您身上安。”
“可谁叫我是姜原的外甥呢。”萧长衍自嘲地说。
人的成见真是一座大山,只因为他们觉得你做了,哪怕你生出一百张嘴解释,都没有人会相信你没有做。
远明更加烦躁:“早知道当初您就真反了,又不是没有这个能力。”
萧长衍没有说话,只是盯着远处的夕阳。
世间这般美好,又怎么忍心真把它做成地狱。
何况,这大盛的江山,是她拼尽全力,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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