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军跟在妹妹身后,把她指出的每样草药特征牢牢记在心里,连平时那些叫他去“捞偏门”的发小来找,他都摆手拒了。
【二哥这次真靠谱!看来上次心声夸他管用了!只要他不上那歪路,咱家就塌不了!】
正弯腰辨认一丛益母草的林建军,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翘,心里像三伏天喝了井水一样舒坦。他得稳住,不能让小妹失望。
晚上,煤油灯如豆。
一家人吃完饭也不闲着。
林建国坐在炕上,就着灯光,灵巧地用劈好的竹篾编着筐,时不时尝试着活动自己那双沉寂多年的腿,额角因用力而渗出细密的汗珠。
林大壮和林建军则按照林晚月教的法子,轮流给林建国按摩腿脚,促进气血流通。
林晚月则是总指挥,把白天采回来的草药分门别类,教家人如何清洗、晾晒、或切段或研磨。“这柴胡得切段,文火慢烘,不能焦……”
昏黄的灯光下,她清亮的声音和草药的清香混合在一起,织成一幅充满希望的画卷。
然而,平静之下,暗流从未停止。
林晚月心里一直惦记着陈彩凤那件事。
她晚上借口要去卫生所整理药材,又坚决拒绝二哥陪着,一个人悄悄去了村东头的玉米秆堆。
凭借系统和原主前世的经验,她很快找到了一枚沾着泥点和些许暗红痕迹的金属纽扣,以及一些不属于这里的烟灰和布屑。
正当她思索时,陈彩凤鬼鬼祟祟地来了,对着空气哭诉讨要剩下的二百五十块钱。
一个藏蓝色工装的男人从阴影里出来看不清面目,语气恶劣地拒绝了,并威胁她。
“事么办成,还想要钱,你小心我给你老汉说你肚子里的崽是我的!”
说着男人手里也不闲着:“反正你身子也叫我碰过了,也不差这一回。”
陈彩凤却扭着不让男人碰,委委屈屈地说道:“我肚子里有你的娃了,林晚月说叫我保胎,不然就要么命了!”
男人猥琐地摸了几把,将陈彩凤揽在怀里上下齐手:“那我轻一点,你给我把这娃生下来,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没一会,陈彩凤的身子软了几分,半推半就地,不可描述的声音渐渐传来。
“妈的,下着雪也能搞起来,也不断冻断了!”
林晚月怕再听下去犯恶心,打算离开,她已清晰地看到,那男人袖口少了一颗纽扣!
当机立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