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上的火漆印是苏家的家徽,与玉佩上的图案完全相同。录野峰突然将掌心按在她后颈的丝线处,37℃的温度与丝线产生共振,场景里的信件突然自动打开,里面的字迹是苏父的:“婉瑜的幸福,不能赌在云泥之别上”。
画稿星空里的最后颗星子熄灭的瞬间,温度计的液柱彻底停在 37℃。液柱突然炸裂,碎片中飞出的薰衣草种子全部钻进黑色裂隙,裂隙深处传来熟悉的玻璃火车鸣笛声,与第 137 章花田小岛的火车鸣笛产生诡异的和声。苏婉瑜的玉佩突然射出道金光,照亮的裂隙深处,座玻璃温室正在缓缓浮现,温室里的薰衣草田中央,苏父年轻时的画架正在燃烧,画架上的半成品不是女画家的肖像,而是录野峰的轮廓,轮廓的胸口插着半块碎玉,与苏婉瑜手中的玉佩恰好拼成完整的圆形。
“原来他早就知道我们的结局。” 录野峰的声音带着哽咽,后背的并蒂莲疤痕突然发光,与玉佩的金光产生共鸣。他抓起地上的画笔蘸取金色汁液,在半空画出道彩虹,彩虹的每个色阶里都嵌着段记忆温度:37℃的初遇、38℃的画室依偎、39℃的花田誓言…… 这些温度在彩虹中流动的轨迹,组成个巨大的 “溯” 字,与苏父画笔上的字迹完全相同。
黑色裂隙中的玻璃温室突然打开,里面的薰衣草突然集体倒伏,露出底下的玻璃地基上,刻着无数个 “370” 的数字,每个数字的笔画里都嵌着碎玉,折射出的光在半空组成苏母年轻时的模样,她手里举着的信纸上,写着 “录野峰的身世,藏在采石场的第 37 块玉里”。苏婉瑜冲向温室的瞬间,地基突然裂开,裂缝里涌出的黑色雾气中,无数只手正在试图将她拉回裂隙,手的主人轮廓逐渐清晰,有的穿着苏家的管家服饰,有的举着王少爷的金剪刀,还有的握着录野峰磨秃的画笔 —— 这些手的掌心,都有个 37℃的温度标记。
录野峰突然将帆布包倒扣,里面的新画布全部飞出,在空中展开的瞬间,被金色汁液浸透,化作无数面镜子,镜子里映出的不是现实,而是采石场的景象:第 37 块玉正在发光,玉的裂缝里钻出的薰衣草藤,缠上的不是录野峰的手腕,而是苏父的手指,藤尖的花苞上,刻着的 “苏” 字正在逐渐变成 “录” 字。他抓起地上的画笔掷向镜子的刹那,笔尖突然绽开朵并蒂莲,花瓣扫过的镜子全部炸裂,碎片中飞出的碎玉,在半空组成录野峰的身世 —— 他是苏父年轻时资助的孤儿,采石场的第 37 块玉,是苏父留给录野峰的成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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